些不信。
鍾叔道,“回王爺,是的,衛煬武功並不能與那被餵了亢奮藥物的犯人斡旋。”
“也就是說,這逆子會武功……”永安王倒抽了一口涼氣,“不可能啊,當年本王親自對他授武,學習十多年,他尚且連馬步都扎不穩……”
“他怎麼可能會武功呢?”
“鍾叔,你確定這訊息無誤!??”
鍾叔鄭重道,“這些都是我們的人親眼所見,不會有假。”
“你去,將那逆子叫來,本王要好好試探試探他。”永安王眸子微眯,內心逐漸燃起些許希望。
若徐鳳元當真不是紈絝,那他永安王府後繼有人,有些事情,他也許要重新謀劃……
“父王找我?”鍾叔很快便將徐鳳元帶來。
可他剛剛出現在永安王面前,永安王便對他一個過肩摔。
徐鳳元察覺危機,眸色一沉,便宜老爹,這必然是聽說了監察司發生之事,想試探他啊!
不過,眼下還不是要對對方和盤托出的最佳時機,即便要其知道,他不是紈絝,也必須潤物細無聲,一點點的滲透。
徐鳳元沒有動用內力,而是用銀針封鎖永安王的穴位,令他不能動彈。
“逆子,你對本王做了什麼?”眼看身體不能行動,永安王瞪大了眼睛。
徐鳳元卻幽幽一笑,“父王可聽過銀針封穴?你要揍我,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斃,但武功上又不是你的對手,故而只能出此下策……”
“你……”永安王被氣的面色發白,傷勢差點發作,“所以今日你在監察司,殺了那行刺的犯人,用的也是此等手段?”
徐鳳元一臉洋洋得意,“不錯,自古以來兵不厭詐,雖然兒子不會武功,但想走走捷徑還是可以的。”
“那犯人之所以會瞬息之內被我秒殺,也是因為銀針上淬了毒!”
“……”果然,還是不能對這逆子抱有希望,如他這般惡劣不堪的傢伙,怎麼可能會武功?
看來,日後,他不能再對這逆子抱有任何希望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見永安王面色難看,徐鳳元繼續道,“父王,昔日,你就偏袒,對徐庶百般誇獎,對兒子卻各種打罵,今日,好不容易讓我逮到了機會……我可一定要好好紮上父王幾針,報仇雪恨了。”
“嘿嘿……”
徐鳳元一邊笑著,一邊將魔爪伸向了永安王。
這可把鍾叔急壞了,“世子,萬萬不可啊,王爺有傷在身,可經不起你折騰了……”
可鍾叔的話剛剛說完,便被徐鳳元用銀針封穴,“聒噪!本世子行事,何時用到你們質疑?”
咻,咻,咻!
說罷,徐鳳元便多根銀針射出,沒入永安王胸口幾處大穴之上。
“王爺……”鍾叔眼底滿是擔憂。
就連永安王都恨不得掐死這個逆子。
可漸漸的,他發現,這逆子的銀針好似有些不同,在刺入的瞬間雖然很痛,但當針都紮好後,他卻覺得,被什麼護住了心脈,無比神清氣爽。
同時,一股內力順著那些銀針包圍他重傷的地方,慢慢修復。
雖然還達不到癒合的地步,但卻讓他舒服了許多,至少,在不用內力的情況下,他不會在人前露怯。
難道這逆子是在幫他?
可這逆子怎麼可能懂醫術?
還有,既然對方不是紈絝,為何要連他都瞞著?難道,他這個當親爹的也不值得對方信任嗎?
“父王,你好好歇著,這銀針封穴,一炷香後便可解除,屆時你就可以自由行動了,天色不早了,兒子有佳人相候,就不和你一個老頭子大眼瞪小眼了!”說著,徐鳳元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