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們就這麼回去了?”
出了監察司,衛煬十分不甘,畢竟,自他家世子和姬錦繡的婚事作罷後,任何人但凡犯他家世子之威,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這監察司今日所為明擺著就是針對世子,卻僅僅只是處置了兩個無關緊要的人……
這讓他越想越不甘心。
反觀徐鳳元,卻始終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你知道楊焱為何不見本世子嗎?”
衛煬搖頭。
徐鳳元道,“因為,他還沒有摸清本世子的底細,所以不敢。”
“不敢?”聽了徐鳳元的話,衛煬的眉頭緊蹙,“可名義上而言,這楊焱是世子的上司,他為何會怕?”
“因為,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人一旦接觸的多了,就容易露怯,他不想讓本世子先了解到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今日,突然闖出來要殺本世子的人,也是他刻意安排,為的就是試探本世子的虛實……”
“若,本世子沒有猜錯的話,這也僅僅是第一步,之後,他必然還會想出其他的辦法,來探我究竟。”
徐鳳元的話剛落,穆長青便快步追來,“副使大人,楊大人說,從今以後,您就是監察司的二把手了,理當為他分憂,這些存檔都是監察司多年來難解的疑案,楊大人希望,副使大人回去之後,好好研讀,爭取早日破解,也好憑實力服眾。”
聞言,徐鳳元眼底露出一抹果不其然之色,而後便對衛煬道,“將這些存檔收下。”
衛煬從穆長青手中接過存檔,接著駕車離開。
而徐鳳元,坐在馬車內,一一翻看著那些存檔。
狗屁的疑案,這些案子時隔多年,發生地點分佈大乾各地,但無一例外的是,受害者滿門覆滅,而且要麼是一方富商,要麼是擁兵之人。
這一看,就是上面那位所為……
楊焱想要他查乾帝?
還是說,想用這些疑案來為難他?
徐鳳元眸子危險的眯起。
“世子,到了。”直到馬車停下,車外傳來衛煬的聲音,他才回過神來。
而後,他抱著這些存檔緩步走下馬車。
“世子看了一路,可有頭緒?”衛煬問。
徐鳳元冷笑道,“楊焱想用這些東西來探本世子的究竟,可本世子又憑什麼讓他得逞?”
“這些東西不必理會,我們該怎樣就怎樣。”
“可若楊焱派人催促,或者因此給世子你扣個辦事不力之名……”衛煬擔憂。
徐鳳元嗤笑,“他若真的派人來催促,就告訴他這些疑案,本世子統統都了結了。”
說罷,徐鳳元便大步回府。
此刻,鍾叔正向永安王彙報他的行蹤,“王爺,今日一早,世子就去了紅袖招,並且在紅袖招內留了許久,據說他與一位叫榮傾城的姑娘走的甚近。”
“哼!這個逆子,果然死性不改,為了一個女人花費了那麼多錢,現在更是恨不得日日騎在那女人肚皮上……”永安王氣得咬牙切齒,“如他這般,真的去了監察司,還不得被那些草根撕咬殆盡?”
“世子……還真的去了監察司。”鍾叔道,“而且,聽說世子剛到監察司,就有犯人逃逸生事,對世子出手……”
“不但如此,這犯人還是王爺昔日仇敵,並且,據我們的人描述,說,此人發瘋,應當是被餵了亢奮藥物,短時間內實力提升了數倍。”
聽著鍾叔的話,永安王的眉宇更緊了幾分,“這楊焱是想要吾兒性命了?那逆子現在怎樣?可有受傷?”
鍾叔搖頭,“據我們的人來信說,世子無礙,不但無礙,還擊殺了那名犯人。”
“是那逆子親手擊殺?”永安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