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創意的招式啊!”
唐悅兮遲疑了會,說道:“本小姐也不太清楚,但是父親傳給我的記憶肯定沒錯……這‘春滿九月’可使沙土生新綠,大漠化綠洲,甚至願意的話可以讓一年四季都是春天。這也是‘春滿九月’名字的由來。現眼前巨木所化的……女子,是皇甫獻的成名技‘木化身’,用‘木化身’和敵人對戰,敵手永遠找不到皇甫獻的真身,從而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溫酒嘀咕:“怎麼聽著又是抄初代目的味道……”
……
欽雲木樹腳下。雖是半夜,但月朗星稀,腳下火光通明,倒也能將戰事看得清清楚楚。那白衣少年在空中隨風上下浮動,衣袂飄飄,像是融在風中一般,清逸絕塵。聽得他朗聲道:“大名鼎鼎的鄔府黃將,聽說你本該在湯襄谷,率軍抵抗新生的僵螺蠍群,怎的有閒心來這扶霄岸做壞事?”
皇甫獻聞言心中一驚,心道:“這小子明暗皆知,小小年紀實力氣度都不同凡響,不知是哪家哪派的青年俊傑……跑到這兒來送死。這柄劍的氣息如此熟悉,莫不是竟在哪見過?”表面不動聲色,媚聲道:“喲~這是哪家名門的風流公子,竟在這麼多人前,稱要收拾奴家,真不知羞。敢問公子,是要用手中寶劍收拾奴家,還是用你的身子呢?”聲音軟糯,眼波勾人,極近撩人之能事。底下一眾軍將亦是首次見到這大名鼎鼎鄔府黃將的真容,紛紛看得呆了。
唐悅兮饒是有好幾世唐家人傑的記憶,聽到這番話也不禁小臉一紅,心道:“不知羞恥!”美目流轉,偷看溫酒,好奇他的反應,只見溫酒皺著眉道:“這老孃們瞅著果然不像好人!”小肥鳥也點頭贊同:“這老孃們瞅著甚至都不像人。”心中偷笑,這倆幼稚鬼真是啥也不懂。
空中白衣少年視若無睹,只淡淡道:“你是惡首。那便只宰你一人。”
此言一出群豪只道是這少年竟不屑對自己一等人下殺手,惱羞成怒,紛紛罵道:“狗孃養的小雜種!你道爺爺剛剛出了全力麼!來來來給你個機會下來舔爺爺的腳丫!”
“不孝子!到了下面跟你娘直說,正是你爹我大義滅子,免得在人世間丟人!”
皇甫獻嫵媚一笑,豔態盡顯,心中卻道:“一群廢物只會嚷嚷,竟拿不住一個黃毛小子!本以為這些江湖群豪神通五花八門,此行中該有不少益處,沒想到反是累贅!”嗲聲道:“公子為何一直以偏見看待奴家,奴家在江湖上可是頗有些善名呢。”
白衣少年眉頭大皺:“恬不知恥。溯安十六年,你率三萬‘黃旗’大軍,行至湛虞大雪山。明面上興修水利、調和北疆矛盾,背地裡搜刮民脂民膏,迫使百姓為你挖掘雪山珍寶、名貴草藥,為財傷民,乃一罪。逆天而行,致傾天雪崩,橫死百姓逾數萬!乃二罪。”
皇甫獻笑道:“那不過天災偶至,怎可怪在奴家頭上。”
白衣少年臉色一沉,接著道:“溯安二十一年,震驚當朝的‘夜哭魔梟’掠人事件,整個陵定城的人,上至達官貴族,下至平民百姓,一月之內盡數被所謂的‘夜哭魔梟’擄走。後雖救回不少人,但生還者或手足殘廢,或眼耳具失,或半瘋半傻,無一人健全。城空慘案,哀絕全朝,世人只道妖魔可惡,卻不知這只是皇甫大將軍為求實驗出功力突飛猛進的法子,差手下偽裝為之,乃三罪。”
“溯安二十八年冬,峰首、海羲、浦化三城,四千嬰兒……”
溫酒等人聽到這裡血氣上湧,義憤填膺。溫酒捏緊拳頭罵道:“他姥姥的香蕉茄子臘腸精!這個老女人確實很欠揍!”
皇甫獻本來一臉笑吟吟地看著白衣少年,心中倒有些疑惑:“這些事本天衣無縫,怎的這小子全知道得不差毫釐。不過若只是尋仇的話……嘿。”直聽到白衣少年說到“嬰兒”二字時,皇甫獻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