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急啊,不是還沒比完呢嗎?”
“半場開香檳,你們指定得輸!”
“趙文騫加油!”
進攻也是相當耗費體力的,尤其是腳下每走一步都很疼。
石亨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而這正是趙文騫等待的時機。
他趁著石亨一個鬆懈,撲上去全力攻擊他的下盤。
指壓板並不是趙文騫唯一的秘密武器,他在比賽之前就已經翻閱了各種資料去嘗試找到戰勝石亨的辦法。
要知道石亨可以算作一個六邊形戰士,無論是防守還是進攻都很穩,指壓板可以讓他的下盤動作沒有那麼靈活,所以從一開始趙文騫的目標就是攻擊他的下路。
趙文騫直接使出一招“剪刀腿”,抓住石亨的一隻腿,用力向後拉,讓他因為保持不了平衡而摔倒。
一旦石亨摔倒了,趙文騫直接一個“泰山壓頂”砸在他的身上。
要知道一個人站在指壓板上都疼得要死,這下身上又壓了一個人,趙文騫還是帶助跑、凌空飛起再降落地砸上去的,那一下,石亨疼得眼角都閃爍著淚花了。
這跟堅不堅強沒有關係,這完全就是生理性的淚水啊。
旁邊那些剛剛感受過指壓板的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威力。
趙文騫砸下去的那一下,他們的心裡似乎都都跟著疼了一下。
殘暴,太殘暴了!
他們簡直都不忍心再看了。
但是石亨不愧是大將,就算都疼出眼淚了,短暫地僵硬之後又立刻反應了過來,想要掙扎著重新站起來。
但是趙文騫好不容易壓住他,怎麼可能讓他隨便跑了,死死扒著地面不讓他起來,甚至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石亨都懵了,沒見過這麼髒的招數,這一招帶給他的打擊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是心靈上的。
他特麼活了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咬過耳朵。
“趙文騫,你是不是有病?你摔跤就摔跤,你咬我耳朵幹什麼?”
趙文騫得意地道:“我這招是跟個名人學的,打仗的時候管他什麼招式,有用就行。”
“你!”
石亨的臉脹得通紅,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氣的。
明朝的大臣們不幹了,紛紛舉手抗議,“這不成體統啊!趙文騫這是犯規!”
玩家們也不甘示弱,“犯什麼規?有哪條規則寫著不允許咬耳朵嗎?真正打仗的時候難道敵人會跟你講道理?”
大臣們:“你們……你們不講武德!”
玩家們:“就是不講怎麼樣,略略略,你有本事打我呀!”
大臣們:“皇上!您不管管嗎?”
朱祁鈺看得正歡樂,“朕看著倒是挺有意思的。”
大臣們:“……”
皇上,現在可不是看樂子的時候啊!
您看看您的臣子都被欺負成什麼樣了,您都不管管的嗎?
王直和刑部尚書看得都愁壞了,現在錢不錢的已經不重要了,他們倆現在心情就跟看見自己支援的選手被對方按著打,還是用最髒的辦法按著打的時候的心情是一模一樣的。
甚至想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