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虹回來的時候跟我說今天下午她認識了一位新朋友,是位作家。她剛要介紹她這位新朋友,我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我看了看號碼,非常陌生,屬地是西南省,思索了會,我在西南省應該是沒幾個朋友的。
有虹看我遲遲沒有接通電話,問我,“再進,怎麼了!誰打來的電話。”
我怕可能有什麼要事,對有虹說,“不清楚,不過我還是接一下吧!”
手機裡,傳來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帶著濃厚的鄉音。
“是李再進嗎?我是林成,林長涯的父親。他失蹤了很久了,你知不知道他的訊息啊!”
“林叔,我是李再進,您說長涯失蹤了嗎?多久的事情!”
“這個怕是無從說起,以前是我和他母親給他打電話他才接的,他不會主動給我們打電話,上上個月是我最後跟長涯通了一次話,上個月我在月末打的,他沒接,我以為他忙就沒在意,這個月又給他打還是沒接。”
“林叔,從畢業開始我就沒有長涯的訊息了,您最好是儘快報警吧!”
“我們報警也有段時間了,但沒什麼進展。長涯也怪,不用聊天軟體,不然家裡每天都能跟他說說話,也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林叔,長涯畢業後在你們當地工作嗎?”
“恩!在我們西南的通隱市,我和他母親是在省會,兩個地方離得並不遠。”
“這段時間我忙,等下個月,我跟領導申請下,我去你們那邊瞭解下情況。”
我基本確定長涯的失蹤時間是在兩個月以上,西南省警方的動員能力和案件調查能力我不懷疑。但我還是決定和林默雪去一趟,畢竟是我的兄弟林長涯,即使我對結果不抱有樂觀態度,我還是要見到他本人,不論……
“好,叔叔先謝謝你了,這事情我們當老人的只能乾著急,是希望能有更多的社會力量幫助我們的。”
“叔叔,我說話直,可能會讓你們難受,長涯失蹤這麼久,情況應該很嚴重,你和阿姨要有準備!”
有虹在一旁聽著,覺得我說的話可能不太好聽吧!推了推我,用眼神示意我說話收斂些。
“再進,沒事的,警方那邊已經跟我們說過,我們也清楚,叔叔和阿姨只求死能見屍。”
在當今社會,失蹤如此之久,結果其實是明確的,林成叔叔能有這樣的覺悟,我認為好過抱有期待而慢慢破碎。
“叔叔,我也請您抱有一定的樂觀,等後續進展吧!”
“唉,好,你忙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很傷心,多年不見的長涯如今卻生死未卜。
有虹給我倒了杯水,“是你大學同學失蹤了嗎?”
“恩,我舍友,我的好兄弟。”我喝完水,覺得心裡悶得慌,便開啟了窗戶,“先不談這件事,下個月去了再說吧!到時候古來市的統籌,有虹辛苦你多費心些。”
“說什麼呢!咱倆是夫妻,還在同一個地方任職,不分彼此的。”
古來市的建設剛有起色,表彰大會也即將召開,一切的進展是多麼令人感到喜悅。可突如其來的訊息,令我心神難寧。
我給牛哥和鑫子打去了電話,告訴了他們長涯失蹤的訊息,他們說一定會騰出時間到西南省去看看長涯的父母,我與他們約定在了八月份上旬一起去。
十點多的時候,有虹和我躺在床上聊著最近各項工作的進展,資料很好看,但落實具體上,目前我去走訪調查的企業還算可信,至於其他的企業和商戶還需要調查組給我回饋。
“明天是週末,我們一起去拜訪李老師哈!她畢竟來了古來市,你不去看的話,說不過去的。”有虹是個善良的人,而我對於李老師,並不想再有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