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沒有賺這份銀錢的能耐!”
那人見徐曼青生氣倒也不惱,只是將地上的封子拾掇起來,笑道:“項家娘子何必這般氣急敗壞?”
“這活計說起來是有些強人所難,但如今這隻得你我二人,只要你不說道開去,斷然無人知曉……”
“夠了!”
徐曼青嬌喝一聲,從椅子上站起。
“第五文學”“杜二,進來送客。”
與眼前這人明顯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若是再跟他掰扯下去徐曼青真怕自己壓制不住沖天的怒火,直接效仿那潑婦罵起街來。
來人見項家的護院聽了主人的令進了來,便也知道多說無益,只得訕訕地將拜帖收回袖袋中去。
“項家娘子,你可思慮清楚了?”
徐曼青停住欲轉身回房的步伐,回身冷笑道:“並不是所有人的眉毛都串著錢串子的,想必你的東家是一時糊塗尋錯了物件。替我轉告他一句,要真是錢多燒得慌,不如捐給佛院寺廟開鋪佈施,也好多積點陰德不是?!”
徐曼青暗諷了那東家是個缺了大德的,但字裡行間卻巧妙得不帶一個髒字,讓人抓不住短來。
末了,徐曼青說了一句“好走不送!”,便頭也不回地徑直走進內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