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帶出幾分性感的氣泡音:“還想跑,你再跑一個試試?剛不是挺能的。”
他的視線追著我,我不知道該往哪兒看。
他的雙手纏上來,順著我的屁瓣往下摸,停在膕窩處稍一使勁,將我抬到了窗臺上,逼著我和他平視。
“回答我,說句話你會死麼?”他狠狠咬上我的唇珠,五指順勢插入髮梢深處,固住我,不讓我有絲毫的機會迴避閃躲。
我想我們原本就只有在做愛的時候才交流,而且那根本也算不上交流,頂多就是配合,但我不敢違逆他,木木得回答:“不會。”
我聽到他罵了句髒話,轉頭對我說:“姜晚,你特麼解釋一句會死是麼,讓你說句話這麼難,嘴唇是黏住了,要我拿幾把頂開麼?”
“解釋什麼?你想聽什麼?”我實在不明白他要聽什麼,我又還能說什麼。
“你”他眸底的怒意驅動著瞳仁亂顫,那把火燃了又燃,再也按捺不住。
“沒話說,好,那我們就用另一種方式交流。”
他撕碎了我的睡裙,又把我的底褲扯出個洞,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鍊,釋放出他滾燙充血的寶貝。
他的肉棒彷彿已經壓抑了很久,沒等穴口溼潤就一股腦往裡鑽,賭氣般兇狠又猛烈地一插到底。
我吃痛地扒住窗框,本能地想往上攀逃避那要命的玩意,罵人的髒話都盤桓在喉嚨口,只餘下一聲聲打著轉的哭腔。
艹你大爺的時逾。
我只敢在心裡罵。
他貼著我的耳輪,說著最刺耳的話:“希望你下面的嘴也和上面的這張一樣硬氣。”
我臉上皺成一團,他反而暢快了,得逞得冷笑著。
他的肉棒被我的內壁包裹著越漲越大,只是甬道里乾澀緊緻,他動了幾下也不舒服,於是又去揉我的陰核,舔吸我的乳尖,拿舌頭玩弄那顆葡萄粒,直到它變得堅挺渾圓,直到我忍不住開始淫叫,一切都變得水到渠成。
我不爭氣,溼得很快,掙扎無能只能軟癱下來任他擺佈。
水越湧越多,甬道粘稠,他開始大力抽插,玻璃窗也跟著啪啪作響,我的背數度撞上去,又痛又麻。
他才不管,反而插得更猛,我一度擔心這扇窗戶會承不住把我們倆都摔下去。
但很快伴隨著猛烈的顛顫抽插,我的快感一陣陣襲來,就再也顧不上那些有的沒的,身體比大腦誠實,挺著腰愈發地配合。
他顛得我好爽,哪怕我不愛他了,他還是能輕易擰開我的洩洪開關,頂著我的g點,強制將我送上高潮。
他痛快地深入,我緊緊包裹,我們的下體像是天生就該長在一處,輕而易舉就能自洽,就能和解,不像我們的心。
這次他沒中途加碼,沒有玩具,沒有情趣服裝,沒有那些細細碎碎的折磨,也沒有蒙我眼睛,塞我的嘴巴,也不再上來就是後入式。
他讓我纏住他的腰,就像最初我們剛學會做愛那樣,我幾乎掛在他身上,他低頭悶在我的兩乳之間縱情啃舐,津液翻滾和下體抽插的啪啪聲此起彼伏,像一首交響樂,高潮迭起。
在我仰著頭企圖閉上眼的時候,他命令我:“不許閉眼,看著我怎麼幹你。”
我越看越溼,他也愈發賣力,次次都往我的最深處頂。
他還不肯放過我,在我神魂顛倒著狼叫著的時候逼問我:“告訴我,現在幹你的是誰。”
“是主主人。”我機械地回答。
他似乎不滿意這個回答,“啪”的一下打在我的乳頭上,同時將他的寶貝撤出來,被撐大充血的肉壁一下失去了死咬的物件,又癢又空虛。
我抬起屁股,溼漉漉的穴口廝磨著他的寶貝。
他看出我想要,故意將用肉棒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