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耐不住,你找個機會……去驗一驗。”
呼延頌頌有些遲疑。
“這……能行嗎?”
“能行,你只是去探探,又不是要謀害他,他還能將你如何?”
“行!”
——
此時此刻,白祈言絲毫不知道北戎使臣裡的這兄妹倆腦洞這麼大。
他剛回寢宮不久,就流鼻血了。
鼻子裡的血呼啦啦的往外冒,把白祈言給嚇得不輕。
“臥槽!”
白祈言沒忍住罵出一句現代國粹。
一邊手忙腳亂的拿帕子擦血,一邊看著淡定坐在一旁的段疏寒。
“他們是不是給朕下毒了?他們膽子怎麼這麼大……太醫!你還愣著幹什麼?快請太醫來啊!”
段疏寒身上的傷害沒好,行動也不如以往那般快。
他看著白祈言手中的帕子被血浸溼之後,很貼心的又遞上了一塊乾淨的帕子,並且從容不迫的讓太監去叫太醫來。
白祈言一看到他這樣子,頓時就被氣哭了。
“你怎麼這樣啊?一點都不關心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段疏寒也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我跟你說過,讓你少吃點!”
“跟少吃點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吃東西撐住了!”
段疏寒深吸一口氣。
“鹿血酒與鹿肉都是大補之物,你吃這麼多,自然火氣大。”
“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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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祈言依舊在犟。
“我只是吃了一點肉、喝了一點酒,而且也沒吃太多,跟流鼻血一點關係都沒有!”
段疏寒:“……!!”
段疏寒只能坐在原地深呼吸。
好在沒過多久,太醫來了。
這次來為白祈言診治的,依舊還是上次那位袁太醫。
袁太醫看到白祈言身上全是血的樣子,鬍子都嚇得豎起來了。
“陛下……陛下您這是?!”
經過上次為段疏寒治傷,袁太醫一看到這麼多血,下意識就覺得是陛下又受傷了。
段疏寒在一旁解釋道:“今日北戎使臣設宴,陛下吃了不少鹿肉,還喝了鹿血酒。”
聞言,袁太醫這才鬆了一口氣,戰戰兢兢的為白祈言把脈。
“鹿肉與鹿血都是大補之物,陛下只是補的太多了,待臣開一副敗火的方子,往後幾日,陛下須飲食清淡便好。”
“……”白祈言:“飲食清淡是什麼意思?”
袁太醫恭恭敬敬的說道:“這幾日,陛下莫要再吃葷食了。”
白祈言:“!!!”
晴天霹靂!
天都塌了!
對於白祈言來說,吃菜與吃草沒有任何區別。
更何況,古代的肉都不怎麼好吃,就更別說那些沒有經過科學選育的蔬菜了。
“你會不會治病啊?”
白祈言怔愣了一瞬間。
他平時是很相信鏟屎官的,唯獨在涉及吃食方面的時候,他總是容易變得疑神疑鬼。
“是不是攝政王指使你來騙朕的?你們太奸詐、太壞了!段疏寒,你還說讓朕當皇帝、說什麼天下都是朕的、應由朕做主……朕想吃點好吃的,你都幾次三番的阻撓,你還編出這種事來,你……你你你……”
袁太醫:“……!!!”
段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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