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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的滋味就是這樣。
鄔梵天說:“我修幌道其實是因為,我想為幌道正名。”
明韞冰靜靜地聽著。
“其實你這樣的小孩,師父見多了。二十來歲,都覺得啊天下怎麼會是這樣的。怎麼就我這麼悽慘,又沒人疼又沒人愛,好像哪裡不對,好像有問題,但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很多偏激的——像你大師兄,你不知道,他一開始知道自己被滅族,要死要活去復仇,結果找錯人家,錯殺了好幾個人,之後他整個人全都崩潰了,被我關在八卦門裡,好說歹說了很久,才變成現在這樣。”鄔梵天想起那時的念恩,還心有餘悸,彷彿又被打得五內出血。
明韞冰想起現在那便宜師兄的神經病樣子,眉心微蹙。
鄔梵天道:“稍微好點的就像你這樣,自己悶在心裡什麼也不說,裝悶葫蘆——其實很想說對不?”
“……”明韞冰不知道說什麼,喝了一口湯。
“其實會這樣呢,都是因為不精通幌道。只要你參透了此道,所有困惑都會迎刃而解的。”鄔長老用非常語重心長的語氣說著有點不靠譜的內容,但他表情不像開玩笑,因此明韞冰也就耐著性子繼續聽。
“我在人間遊歷這麼久,多少有一點心得。我發現 八未解 忍以初陽凋碧枝
明韞冰喜歡把東西分類,他按照來源把鳳凰和梁陳放在了同一類,在梁陳養傷的床頭把鳥的病床位也卡了進去。是一團墨綠桃枝和柔軟茅草墊成的,看起來像本來就長在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