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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記住了,還有,剛才我們不清白了,別想不承”
最後那個字還沒說出來,虞文知便突然傾身,將下巴抵在了盛緒的手背上,他眼睫微眨,聲音裡顫著隱隱的笑意。
“想你了。”
勾人的調子揚在耳邊,激的盛緒胸腔突然一空,緊接著,心潮澎湃的蕩起,那些時常徜徉在夢中的場景,就這樣被拽入現實。
沒有人知道,凶神惡煞樣殺進tea的暴躁少年,此刻正在夕陽的餘韻中,屈服於等待許久的擁抱。
“我靠!炸藥包回來了?進隊長屋了?”ware手裡的冰紅茶險些滋出來。
“snow你趕緊躲吧,今天是免不了一場血雨腥風了。”茂義沉痛道。
snow的心突突地跳,畢竟是他在背後揣測盛緒,還被盛緒給聽到了。
“怎麼辦啊,隊長把他帶回宿舍了,他不能打隊長吧?”
ware:“那不會。”
茂義:“不可能。”
澤川:“他不敢。”
snow:“”
但盛緒這一出現,大家誰都不工作了,ware頻頻看錶,看分針足足爬了十分鐘,他終於按捺不住,拽過茂義的袖子問:“你說炸藥包在隊長房間幹嘛呢?”
茂義斜望天花板,不太確信:“敘舊?”
ware:“咱們去看看吧,本來他回來了,咱們也應該打個招呼。”
ware的語氣緊跟著落寞起來。
當著snow的面他不好表露,但是盛緒的離開始終是大家心裡的遺憾,以前嘴巴都硬,不提信賴和佩服,現在卻已經沒機會了。
“走!”茂義早就等不及了。
“唉”澤川拗不過他們,只得跟了上去。
俱樂部房間的隔音並不算特別好,走廊裡轟隆隆交錯的腳步聲透過門板的縫隙,遞到兩個人耳中。
虞文知稍抬起眼睛,朝那扇嚴絲合縫的房門看了一眼,卻並沒把手從盛緒背上收回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依稀辨得出有三個人,急促如遊戲倒計時的鼓點,在人神經上敲。
“靠!”盛緒低罵了一聲,真是屬電燈泡的,才十分鐘不到就摸上來了。
虞文知的眼睛卻輕緩地彎了起來:“有人來了啊。”說著,他偏頭看了眼露在外的肩膀。
“疼嗎?”盛緒低聲問。
這時,腳步聲已經踏在他們門前的那塊大理石磚,倏地,聲音停住,只隔著一道門了。
虞文知卻看向盛緒說:“疼。”
然後他用手攏起頭髮,依舊露著肩膀,亮著戲謔地笑,壓低聲音:“小狗都是用舌頭舔舐傷口的,你來舔到不疼為止。”
“”
盛緒就知道,虞文知還是這個本性,一點沒變。
但盛緒還是聽話的俯下頸,探出舌尖,在咬痕上舔過,彷彿這樣真能療傷似的。
“隊隊長?盛緒是過來了嗎?”ware貼著門邊小聲問,他怎麼也聽不見裡面的聲音,抓心撓肝的好奇。
“是啊。”虞文知很正經的回覆,眼角眉梢卻盡是促狹。
舔動更加賣力,靈活的舌尖在傷處掃來掃去,時溫時涼,引來陣陣戰慄。
虞文知耳邊響起熱燙得足以點燃空氣的曖昧水聲。
“哎,炸藥包,你過來幹嘛的?”茂義等不及,將ware從門上扯開,自己貼著門縫問。
他心裡甚至升起那麼點不切實際的希冀,盛緒突然出現,是不是高層又有意願把他籤回來?
盛緒動作一頓,眼皮掀起,目光與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