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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緒酸意氾濫,盯著那雙曼妙深長的眼,宮中 號 夢白推文 臺指尖的力道用力朝掌心收攏,骨節都被他攥出了咯吱聲響。
snow:“盛緒你——”
“snow,你先回訓練室。”虞文知突然開口,在看到盛緒的瞬間,他極澈極靜的眼中便亮起幾簇跳躍的星火。
盛緒的出現讓他很意外,或者說,很驚喜。
許久未見,小狗的五官似乎變鋒利了,那雙染過風雨和冷暖的眼睛,也好像更加深邃,他看起來就像一位意志堅定的戰士,走了太久的路,來到他面前。
虞文知無視那顯而易見的不悅,挑起眼睛笑道:“來幹嘛呢?”
“拿我的東西。”盛緒一字一頓回。
“好,那去房間。”虞文知就像是沒領悟到盛緒瀕臨爆發的情緒,攥著玫瑰涼茶的瓶口悠閒甩了一圈,領盛緒回宿舍。
緩步走上臺階,沿著夕陽鋪成的路走至通道盡頭,虞文知掏出鑰匙,擰開了鎖。
他剛邁進屋,下一秒,門被摔上,彷彿要震碎周遭和著淺淡花香的空氣。
虞文知眉毛稍微一抬,也不回頭,徑直往前走,甚至還悠然出聲:“不許破壞私人物品。”
然而話音剛落,他的手腕突然被人捉住,掌心的燙熱近乎透過袖口遞進來,來不及反應,他便被從後鉗住雙手,抵在了那扇緊挨著虞美人的玻璃窗,正好壓住了整片緋紅的晚霞。
“你還教訓我。”盛緒鋒利的牙齒就抵在虞文知的後頸,那裡又白又薄,細膩溫熱,被柔軟的髮絲覆著,猶抱琵琶半遮面似的勾人。
隨著呼吸,虞文知後頸也隨之起伏,好像下一秒就要碰上齒尖擦出血來。
“有沒有讓鄒凱推薦過我?”盛緒發狠似地逼問。
虞文知並不反抗,也不緊張,任憑盛緒束著他兩隻手,前胸貼上冰涼的窗面。
“沒有。”他彷彿冥頑不化,完全沒察覺身後的危險,笑聲在濃郁的霞紅裡漾著。
盛緒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理直氣壯的回答,醋意激紅了眼,他騰出一隻手,用力扯開虞文知針織衫的領口,露出與雪白脖頸相連的半扇肩頭,然後在鎖骨內側肉最軟的地方咬了下去。
他們本就差一層窗戶紙了,虞文知天性強勢,又愛逗弄人,釣著他揶揄了那麼久,讓他輾轉反側,讓他寤寐思服,一顆心火裡冰裡來回滾,咬一口怎麼了?
“嗯!”虞文知痛哼一聲,左側順滑的背肌繃緊,急促的呼吸在玻璃上吹起一層朦朧的水霧。
小狗,牙夠利的。
但也是這一口,讓虞文知清楚的意識到,他們之間那層窗戶紙,徹底捅破了。
被人扯下衣服咬這個地方,夾著欲,帶著色,也不躲,就再也洗不清了。
還好,這正是他想要的。
“但我讓okki推薦你了。”等盛緒把那處毫無骨骼支撐的軟肉咬的發紅發熱,自齒痕處向外擴散酥疼,虞文知才含著溫柔的嗓音不緊不慢地說。
利齒倏地鬆開,放過那處皮|肉,手上的鉗制也跟著一鬆,虞文知能明顯感覺到身後人的僵硬。
燦烈的紅暈投在虞文知潤著水的眼睛裡,他稍微抬眼,目光向後睇去,問道:“你的東西,你就是這樣拿的?”
“okki?”
果然, 對一個沒有春季賽成績的選手破格徵召,是虞文知暗中運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