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立馬賠笑臉,說對不起,並解釋是長輩腳痛的厲害,又不小心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小護士看看江畔又看向坐地上疼的一頭汗的見廣濤,歇了脾氣,放柔了聲音,「你不是借了輪椅嗎?趕緊推他去看看吧。」
江畔應著,讓小護士搭把手,兩人一塊把見廣濤扶著坐到了輪椅上,恰巧這時候小舟到了,一看見廣濤都坐上輪椅了,頓時面上一驚,跑到跟前,怔怔地詢問怎麼回事,上來的時候好好的,怎麼這一會功夫都坐上輪椅了。
「老闆,怎麼……弄得?」小舟說話都不利索了,完全想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見廣濤心煩,又氣又疼,不耐煩地讓他趕緊推著他離開,他現在是一秒鐘都不願意看到姓江名畔的。
哪裡會有這麼厚臉皮又討人嫌的女孩子?見廣濤都要被氣出內傷了。
現在的女孩子真是一點都不可愛。他咬著後槽牙疼的想抽過去。
江畔怪體貼,親自送他們到樓梯口,一直跟著坐電梯下去才上來,等進了病房,她一邊繼續給見月剝橘子一邊輕描淡寫地說:「你爸的腳又傷著了。」
吃了個橘子的見月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直到吃下橘子才咂摸出不對勁,隨即問,「什麼叫又傷著了?」
江畔抬眼看她,「你爸又把另一隻腳傷了。」
見月眉頭一皺,「怎麼傷的?」
江畔回想了一下那個畫面,應該有她的錯吧,於是爽快回答,「跟我沒關係,他突然就起身要踹我,我一躲,他跟走廊的長椅來了個密切接觸。」
見月:「……」
「這還叫跟你沒關係?」見月氣的拿橘子丟江畔,語氣擔心道,「我爸傷的重不重?」
「骨頭肯定沒斷,不過暫時肯定走不了路了。」江畔根據經驗來表述。
見月咬緊了下嘴唇,委屈地瞪著江畔,不發一言。
江畔心虛,幾秒後妥協,「好,我現在去看看,回來一五一十的跟您匯報。」她停頓了下,「不過,事先說明,如果被拍到我陪著你爸,我怕又被有心人拿來大做文章,亂寫一通。」
見月一聽,考慮她家股票,立時打消讓江畔去陪見廣濤的念頭,「算了,你還是陪著我吧。」話到這兒,臉上的表情驚慌,「我們倆這樣在醫院……萬一被有心人……那怎麼辦?」
江畔聳肩,「沒辦法,你這種情況,我顧不了那麼多。」
見月靠向床頭,「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了。」
「沒錯。」江畔說著轉了話題問見月想吃什麼,剛燉好的一鍋排骨讓見廣濤一腳踹翻了,白糟蹋東西。
見月這才想起問江畔有沒有燙著傷著,江畔輕哼,「我要是燙著傷著還在這陪著你?」
見月這下放心,摸上肚子喃喃著說:「還好我們都沒事。」
「誰說的,你老爸腳受傷了。」江畔不打算瞞著見月,說了見廣濤踹桌子把腳傷到的事。
見月擰著眉頭,「服了我爸了,幹嘛踹桌子啊肯定會疼的,冤有頭債有主,該踹你。」
江畔:「……」
見廣濤兩隻腳傷的不是很重,但也不輕,尤其是踹桌子那隻腳,直接骨折了,醫生做了傷勢處理,安排了他住院,做個全面檢查考慮是否進行手術治療。
父女倆都住院了,見月覺得這是江畔大顯身手好好表現的時候。
其實江畔心裡多少有點兒牴觸,中年人受傷是因為她,如果她再往跟前湊,再來個三次受傷,那她可真是罪過大了。
最重要,見廣濤對她才是牴觸到了極點,別說看到,就是小舟提了句江畔都要挨一頓罵。
當然,這些因素不足以讓江畔望而卻步,她只是考慮在醫院這種人多口雜公共場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