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時候,見月碎碎念,「誰家的保姆跟主人睡一張床?跟主人一塊洗澡,還跟主人……」
「還跟主人上(面有張挺好的)床接(過來就是一)吻是不是?」江畔沒羞沒臊地接話。
見月臉上驀地一紅,小聲罵了句不要臉。
江畔笑著親她一口,膩歪了會才從浴室裡出來。
寒露一過,天氣越來越冷,這兩天氣溫降得厲害,江畔用電腦看監控錄影投入到大棚土豆上。
見月住院那兩天,因有尹麗在,她請假回了趟村長,趁著寒露前僱了幾十個農工,兩天就把塑膠大棚紙全部蓋上,挖深溝再埋結實,以防冬天的大北風颳開塑膠紙。
等全部弄好,江畔把批發買的所有監控攝像頭找工人挨個安裝在了塑膠大棚裡,十米溝的大棚裡站著個成年人沒問題,自動化的澆水,不需要人時刻在地裡看著,現在棚裡有了全方位攝像頭,江畔就算遠在c市也可以觀察棚裡土豆的生長變化。
見月好奇地看著認真工作的江畔,沒打擾。
不知過了多久,見月困的眼皮打架,江畔依然還在抱著電腦看她種的那些土豆。
見月不知道江畔什麼時候忙完的,因為她睡著了,等醒來江畔沒在床上,床頭的電腦開著,她迷迷瞪瞪的找手機看時間,這時江畔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幾點了?」她困困地問。
「兩點56。」江畔爬上床親了親見月的額頭,「睡吧。」
見月困難地睜開眼,「你怎麼這麼晚?大晚上的還要看土豆嗎?」
江畔伸個懶腰,「我忙點別的事。」
見月「哦」了聲,沒再多問,鑽進江畔懷裡又睡了過去。
江畔借用李琪的手查了那個李祥,發現他這個人真是黑到骨子裡了,跟原主真是一個小鬼剁兩半,這一半成了原主,那一半成了李祥。
所在公司偷稅漏稅,做假帳,操縱股票……
最重要李祥卻毫髮未損,在股票界混的風生水起。
這幾天江畔沒閒著,每天晚上時刻關注股票這一塊,她完全不懂,但可以學,好在腦子不笨,摸出點門路。
到底藏在李祥身後的那個大佬是誰?
江畔真的是一丁點頭緒都沒有,她努力回想著小說原劇情中關於李祥跟見家有什麼恩怨,又絞盡腦汁地回憶小說中的劇情,看小說圖個放鬆,不可能全部內容全部的人物都記得一清二楚。
江畔愣是沒想起來,想的最多的就是見月的劇情,那一件件蠢事想起來就讓她皺眉頭,看向見月的眼神不由帶了點小嫌棄。
見月傻乎乎地看不出來,也猜不透江畔的小心思,啃著江畔滷的鴨腸鴨頭滿足給個飛吻。
江畔給她逗笑,想著問了見月他們見家有沒有什麼仇人。
「仇人?」見月抿了口果汁,陷入思考,隨後搖頭,「我不知道,這個你得問我爸。」
江畔扶額,「你說你爸對你太溺愛了,什麼事都不知道,長這麼大連一毛錢都沒賺過,你爸會老的,以後等他真老了,你怎麼辦,公司怎麼辦?」說完嘆氣,越發覺得見廣濤的教育有問題。
見月聽了這話皺皺眉,「你別這麼說我爸,我爸也想望女成鳳啊,只是,經過那次綁架,我爸就害怕了……」
「等會。」江畔注意到了重點,出聲打斷,「我記得綁架你的人就是你們的對家是不是?」
見月也想起來了,點下頭,「是,生意場上的對手。」
「那綁架你的那個人跳樓後,他的親人呢?」江畔追問。
見月眨巴著眼睛,「我不知道,我幹嘛關心綁架我的人的親人。」
江畔無奈,「好好好,我知道了,你繼續吃,我去問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