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爾走到米雪跟前坐下,神情嚴肅。“我有事和你說。”
米雪不以為然,但還是放下了手中的菜譜。
她神情懨懨的,“你想說什麼?”
格雷爾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拉克薩斯,“你先出去。”
“是。”拉克薩斯恭順的頷首。
等人走後,格雷爾才緩緩開口,“雪兒,我覺得最近奴隸營的手伸得太長了,他們已經開始管理部落裡的內部事務。”
“現在很多時候長老說的話都不管用了。”
格雷爾的表情很嚴肅,奴隸崛起,這是在一個部落可不是一個不小的問題。
要是奴隸們集體造反,這對部落來說可謂滅頂之災。
更何況翼龍族的奴隸營雄性全都是藍級,實力強橫更是危險。
“這樣不挺好的嗎?長老們年紀也都大了,是該讓他們輕鬆輕鬆了。”
“別擔心,拉克薩斯的奴隸印記還在我身上,他絕對不會叛主。”
米雪揮了揮手,表示格雷爾完全是多慮了。
“雪兒,有奴隸印記也不能放任不管,你忘了之前奴隸營叛主的奴隸了嗎?”
“那一次你也受了很嚴重的傷,而且這一次我查到了你流產的原因是因為喝了安胎藥,這個安胎藥是拉克薩斯親自給你的,說不定就是他要害我們的幼崽。”
格雷爾見米雪百般維護拉克薩斯,心情更加不暢語氣也帶著些急切。
他知道這樣米雪會生氣,但他顧不得那麼多了。
他萬分期待的幼崽沒了,而且還有可能是死在拉克薩斯的手上。
這讓他無法接受。
“夠了,格雷爾。”
“你憑什麼斷定是拉克薩斯做的,安胎藥的藥方還是你的好妹妹菲娜開的,你為什麼不懷疑是她?”
米雪覺得格雷爾對拉克薩斯的敵意太大了。
男主和他的目標物件要是站在對立面可就麻煩了。
她必須轉移炮火,讓子彈打在菲娜身上。
再說這件事情的確是菲娜乾的,也不算冤枉了她。
“不會的,我瞭解菲娜,她雖然性格驕縱但是她本性不壞,絕對不會害人,更何況是你。”
格雷爾立馬開口反駁,並替菲娜說好話。
米雪更加生氣了。
拉克薩斯也是從小照顧她長大的,怎麼難道她還不瞭解拉克薩斯嗎?
“你什麼意思?你身邊的人你就信得過,無論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也願意相信她是清白的。”
“我身邊的人就不行?怎麼?難道和我從小長大的人我不瞭解嗎?還是說你根本不信任我?”
米雪從來沒有對格雷爾發過這麼大的火。
“雪兒,我沒有不信任你。”格雷爾眼底帶著一抹苦澀。
“只是拉克薩斯他們奴隸營原本就有問題,再加上那天的確是他給你端的藥,這讓我不懷疑也不行。”
格雷爾向米雪丟擲了一堆的問題,等待著米雪回答。
然而米雪根本不會管這些問題,她直接反問。
“那麼菲娜呢?你還記不記得菲娜是怎麼離開翼龍族的?是為什麼離開翼龍族的?你拿什麼跟我保證墮胎藥的事一定不是她做的,就憑那幾句道歉嗎?”
這話堵的格雷爾有點啞口,不過他並不會輕易放棄。
他還是相信菲娜的,畢竟是自己從小看到的表妹。
反倒是那個拉克薩斯,一個奴隸還勾引上了族長,他如何能放心得下?
一來二去吵了好幾個回合都沒有分個勝負,米雪始終站在拉克薩斯這一邊,然而格雷爾也始終護著菲娜。
到了最後,格雷爾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