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娜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連忙爬起來擋在了拉克薩斯的面前。
她的心怦怦跳的很快,害怕拉克薩斯暴露了自己給米雪下墮胎藥的事情。
一旦暴露她就完了,她甚至還要受到金龍族和翼龍族的懲罰。
“誤會?”格雷爾有些疑惑。
不過他現在也沒空思考菲娜和拉克薩斯之間到底有什麼誤會。
米雪生死未卜,他需要繼續去守著她。
拉克薩斯最終沒有說什麼話,也沒有將菲娜開墮胎藥的事情抖落出來。
族醫還在米雪的石屋忙碌著,他光潔的上半身滿是汗水。
即使如此他也不得空擦。
米雪現在動不了,感覺自己現在已經被看光光了。
“好了,血總算止住了,族長的命也保住了···”
族醫疲憊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開始收拾自己擺了一地的家當。
今天這一回將他之前藏的寶貝藥材用的差不多了。
雖然有些肉疼,但是總算救回了族長。
當族醫說了米雪的血止住了之後,石屋的門就開啟了,格雷爾匆匆進來。
他在門口等了很久,腿都有些僵硬了。
“雪兒,你怎麼樣了?還感覺哪裡不舒服嗎?”
格雷爾身形踉蹌的走到床邊,緊張的握住米雪的手關切的詢問。
“我沒事,族醫說血止住了就不會有事了。”米雪十分虛弱,嘴邊只能揚起一抹牽強的笑。
任誰經過流產這麼一折騰狀態也不會很好。
“雪兒,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出來害你的人到底是誰,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格雷爾抓住米雪的手發誓。
族醫已經說了米雪是誤服摻了墮胎藥的保胎藥這才流產的。
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這件事情一定是人為的。
米雪點了點頭,她實在沒有力氣說話了。
“你也別傷心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養好自己的身體,至於崽崽,我們以後還會再有的。”
格雷爾摸了摸米雪的頭髮,輕聲哄著。
米雪疼,他的心裡也疼。
這失去的也是他的崽崽,是他滿心期待的崽崽。
“好,我們以後···一定還會有幼崽···的。”
米雪說完眼角還非常努力的擠出了一滴眼淚,這場戲演的逼真極了。
不過流產的疼是真的疼,難受也是真難受。
她心疼這個崽崽嗎?
壓根就沒有懷上哪裡來的崽崽?
所以她和格雷爾一樣疼,不過疼的地方不一樣。
格雷爾又哄了米雪一會兒,給她蓋好了獸皮才離開。
他既然向米雪保證了會抓到那個幕後真兇,那麼就絕對不是一句空話。
他說了要查,就必須要查。
他開始將所有見過米雪的人都找了逐一審問,挨個排除嫌疑。
當格雷爾走了之後,拉克薩斯才敢從陰影處現身,然後走進石屋。
他剛走到石床邊就跪了下來,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拉克薩斯,你這是怎麼了?”這一跪給米雪跪懵了。
“對不起族長,都怪奴,是奴···”水晶般絢爛的紫眸現在卻流出晶瑩的眼淚。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米雪堵了嘴巴,“我知道。”
拉克薩斯驚訝的抬頭,怔住了。
族長都知道!
知道自己這麼卑鄙的害了她的崽崽。
他究竟都在做什麼,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拉克薩斯痛苦的扯著自己的頭髮,眼尾猩紅。
米雪見狀趕忙安撫,她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