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於你和傅先生之間,這是什麼個新聞?不如說來聽聽?”
秦瑜這不是明知故問,宋舒彥被她看得有些失措:“可能是因為最近我和嘉樹都和你走得近了些,被一些熟人看見了,就有了流言蜚語。當然,你怎麼可能遊走我們之間呢?我剛才說了,只是因為我介紹了喬希給嘉樹那裡,你幫喬希翻譯,因為是幫嘉樹的忙,所以嘉樹對你感激,時常接送你。”
剛剛傅嘉樹還跟她說要她幫忙,這麼撇清,這個忙還怎麼幫?秦瑜嘴角微微揚起,笑卻不達眼底,她看著胡太太:“胡太太,這個流言完全是造謠。我對有婦之夫沒興趣,不可能介入別人的婚姻。遊走二字從何說起?”
秦瑜的解釋跟宋舒彥截然相反,宋舒彥聽見這話心頭一個激靈,兩人之間遊走,需要排除一人遊走才不成立,他在排除傅嘉樹,現在秦瑜說對有婦之夫沒興趣,明顯就是排除他。
而同樣的話聽在胡太太耳朵裡又是另外一個意思,她和她先生相戀之時,她先生並未離婚。秦瑜的話刺激了她,她以為秦瑜要做傅家的少奶奶:“想要做人正牌太太,可並不容易。”
“我並不追求做誰的正牌太太,也不以某太太為榮,我只做我自己,所以我認真工作,我是秦瑜,是yonda q,是一個職業女性。我所受的教育告訴,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追求,這叫自由,不去嚼沒有違反道德和社會良俗的人舌根,這叫尊重。”
宋舒彥聽秦瑜這般咄咄逼人,不顧及胡家夫妻的臉面,尤其是最後一句,簡直就是刺了胡家夫妻的心。這是何必呢?
這話出來胡太太臉紅一陣白一陣,她還想要跟秦瑜辯駁,被胡先生給壓住了手,胡先生笑:“看起來,秦小姐是女性解放的先鋒?”
“這倒不是,我自問沒有能力為女性生存環境吶喊。我只是為自己爭取更大的生存空間而已。剛好尊夫人的話被我聽見,我解釋一番,別讓她胡思亂想罷了。”回答了胡二公子,秦瑜站起來,看向宋舒彥,“宋先生,您在這裡聊完的話,來史密斯夫人那裡,她很高興你們選用科恩的印花機。”
“好!”
“胡先生,胡太太。我還有事,不奉陪了。”
這位胡二公子用帶著玩味的表情跟秦瑜說:“秦小姐,我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
秦瑜轉身離開,胡太太滿臉不高興,胡二公子問宋舒彥:“舒彥,沒想到你居然喜歡這樣的小野貓!”
宋舒彥很是尷尬,不免認為秦瑜太過於計較,這種事情上何必一定要跟人爭論個高低?場面上即便意見不合,大不了放心裡,以後不相處便是。
他轉過頭去看,見秦瑜正在跟一個洋人談笑風生,這不是那家已經發生擠兌的達美銀行的考夫曼嗎?
胡太太鄙夷地跟胡二公子說:“她情願得罪你,也要去討好一個基本上已經沒得救的洋鬼子。崇洋媚外是已經到骨子裡了。”
“這見怪不怪了。國人什麼時候能不再對著洋人卑躬屈膝,就是這個國家站起來之時。”胡二公子嘆息。
“也就是你,會當面拒絕這個洋鬼子。”胡太太一臉傾慕地看著胡二公子。
“我總不能把中國銀行的錢往黃浦江裡扔?這是原則問題誰來了都不行。”胡二公子臉上全然是正氣。
宋舒彥既然在上海商場自然也知道達美銀行的困局,也知道胡二公子拒絕為達美銀行提供資金支援,贏得了一片讚揚之聲。
約胡家夫婦的洋人過來,宋舒彥跟胡家夫妻道別,往史密斯夫人這邊來,見秦瑜依舊在和達美銀行的考夫曼聊天。
秦瑜去銘泰投簡歷的時候就遇到了達美銀行擠兌的場面,當時秦瑜還在想,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讓這家銀行遇到危機,如果真的這個時候倒下了,也就沒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