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傷感。
傅嘉樹見她傷懷,知道她是物傷其類了,說:“不過要是真想開了,也許對方就不想離婚了。比如像你這樣!”
“這隻能說明男人都是賤骨頭。得不到的躁動,在身邊的不珍惜。”秦瑜嗤出聲,還沒笑出來,立馬改口,“你不包括在內哈!你不是……”
該怎麼說呢?秦瑜還在想,傅嘉樹沉聲介面:“不是男人?”
“你不是那種人。”秦瑜說出口,暗暗誇自己機智,又補了一句,“我相信我兄弟的人品。”
“兄弟?”問出這一句,傅嘉樹後悔,有什麼好問的?難道還有比兄弟更好的選擇,他在期待什麼?
果然,秦瑜反問:“不是兄弟,難道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