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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樹:???
車子到了馬斯南路,四月中下旬,陰雨綿綿下,梧桐葉青翠,顏色異常鮮亮,見到傅嘉樹的車子,傅公館的大門開啟,開車進傅公館,草坪鬱鬱蔥蔥,秦瑜見一大片的鮮花上搭了棚子,遮蓋上了一大塊雨篷布。
傅嘉樹已經調整好情緒:“我媽寶貝花草寶貝得跟什麼似的,天熱了遮,下雨了也要遮。”
秦瑜想起自己房子裡那一院子的花草,應該不是天生就那麼好看吧?她問:“我那院子裡的花草也是伯母在打理的?”
“嗯。”傅嘉樹停穩了車子,好似想到了什麼,“你放心,以後她不會去你的院子裡的。”
就憑自己上輩子養多肉都能死光光,秦瑜開始擔心那麼漂亮的院子,到時候不會被自己弄得光禿禿吧?
秦瑜下了車:“我不是這個意思。”
傅嘉樹等著,有些不解:“嗯?”
“我不會種花草,要是伯母……”
傅嘉樹沒等她說完,就答:“知道了。”
秦瑜又覺得說錯話了,傅太太是富商的太太,還能給她種花草?想補救:“我的意思是……”
她的意思還沒說出來,傅嘉寧從屋裡出來:“秦姐姐。”
說著傅嘉寧拉著她進屋:“姐姐,先吃晚飯,今天我媽媽在做了老家的海鮮麵。”
“媽媽在做海鮮麵?今天是什麼日子?”傅嘉樹拉過傅嘉寧問。
傅嘉寧一雙大眼睛眨巴著,露出狡黠的笑容:“爸爸不在家的日子。”
說著傅嘉寧一路小跑去了廚房。
秦瑜還沒鬧明白這對兄妹打什麼啞謎。不對啊!她是過來把東西搬回自己家裡的,傅嘉寧說讓她留下吃飯?
母女倆從裡面走出來,傅太太說:“秦小姐,今天我們一家子打算吃得簡單些,可別嫌棄。”
傅嘉寧到秦瑜身邊:“今天真的只有每個人一碗麵。”
秦瑜哪兒有機會拒絕,更何況人家說了是吃麵而已:“伯母親手做的面肯定很好吃。”
“走吧!去洗個手,過來吃麵。”傅嘉樹對秦瑜說。
秦瑜跟傅嘉樹去洗了手,兩人回到餐廳,桌上還真就放了四碗麵。
不過這個碗好大,秦瑜沒見到面,就看到上頭堆著的白蟹、蛤蜊、蟶子、小黃魚,這還叫簡單?
傅嘉樹拉開了椅子:“秦小姐,坐!”
秦瑜坐下,拿起拿起湯勺喝了一口麵湯,這個湯可真是鮮香濃郁,用上海話來說就是“鮮得眉毛都要掉下來了。”跟上輩子去寧波吃的海鮮麵有得一比。
秦瑜挑起一筷子面往嘴裡塞去,太好吃了!再來一口,連著吃了兩口,秦瑜才抬頭:“傅太太,這個麵條真的好好吃。”
傅嘉寧皺了皺鼻子:“我叫你姐姐,你還是我哥哥的好朋友,卻叫我媽媽‘傅太太’?”
傅太太溫柔含笑:“是啊!秦小姐,你也不要這麼見外。”
“伯母,我知道了。”秦瑜從善如流改口,“您也不要叫我秦小姐,直接叫我秦瑜就好。”
“好!”
正在低頭吃麵的傅嘉樹抬頭:“媽,秦瑜說她不會種花草,以後隔壁的花草您也一起弄了。”
秦瑜一口湯嗆進氣管裡,她剛才就已經覺得不妥了,忘記跟他說了,他怎麼就當面提出來了?
“順帶的呀!”傅太太看向秦瑜,“秦瑜,你喜歡什麼樣的花草可以跟我說,我給你換上。”
秦瑜發現也沒必要拒絕傅太太了,人家已經答應下來:“伯母,我什麼都不懂的,現在這樣就很好看了,全憑您做主。您能幫忙我太感激了。”
“沒事,你不是幫嘉樹解決了他的心病嗎?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