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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迎著郅蘇的目光,他也終於露出了見到郅蘇以來的第一個笑臉。

他就那樣笑著,彎著毫無情緒的眼眸,溫柔地說著:「我的東西只能是我的東西,即便是我不要了,即便是我不看重的,別人也不可以伸手。」

「而郅蘇。」

「被人搶走東西的不快我只需經歷一次,不會再要第二次。」

他最後的話音咬得很輕,可沒有人會在看到他這個表情之後,還覺得他是在說笑,覺得此事並不嚴重。

察覺得出對方真正的意思,郅蘇上揚的嘴角慢慢放平,眼中有了藏不住的怒意。他沉吟片刻,又勉強笑道:「所以,你是想棄了我這個盟友?為什麼?因為我要何以致?可我不懂,你與何以致有什麼深切的關係,你管這事做什麼?你若對他也有心思,你大可直說,何必把事弄得如此為難,到時鬧了亂子出來,大家都不好看。 」

霍隼嗤笑一聲:「你忘了你前幾日說了什麼,這時再裝作和善,是否有些晚了?還有,何以致經常在我頭上作威作福,我尚未動他到叫你搶了先,這豈不是在說我不如你?」

郅蘇挑了挑眉:「所以?」

「所以你自己選是要死,還是要離他遠一些。」

說罷,霍隼伸手接過空中落下來的樹葉,語氣森森道:「還有,我再說一次,玉牌給我。」

——

一陣風起,卷帶著窗外的落葉飛入房中。

秦華爭站在何以致的門前,望著院中的那棵樹,記不住等了多久才看到拿著長劍的霍隼回來。

見此,他上前兩步,主要盯著霍隼手中的劍。

「你在打量什麼?」

霍隼不可能察覺不到他的目光,為此有些不悅。

被質問的秦華爭移開眼,沒有回答。

「放心。」霍隼看到秦華爭迴避自己的怯懦模樣,冷笑一聲,「沒殺,畢竟就這樣殺了他,我會少很多樂趣,而且我若在這裡殺了他,我就只能把何以致擄出天玄府,那對我而言,也會少很多樂趣。」

「給。」說著說著,霍隼拿出一塊玉牌扔向秦華爭。

秦華爭抬手接下,發現這正是參加越海考試用的玉牌。

霍隼則在給他玉牌後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走了,看來是暫時不想去見何以致。

秦華爭明白他為何如此,為此斂下眼簾,拿著玉交給了何以致。

何以致要見郅蘇只是為了要玉牌,此刻既得了玉牌,也就不在意郅蘇來沒來了。

只不過他不懂,為何霍隼知道他要做什麼,並直接把東西送了過來。

秦華爭想了一下,忍不住提醒他:「少府主是聽到了越海一事後才要見郅蘇公子的,而少府主是天玄府的主子,不可能不知道有關越海的瑣事,因此少府主不見府主,卻要因越海的事見郅蘇公子的原因就這有這一個。畢竟,玉牌少府主從府主那裡是要不來的。」

經秦華爭這麼一提醒,何以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接著又覺得所有人都能看懂他的心思,唯獨他自己注意不到,顯得自己不是很聰明。事後便沮喪地抱著核桃啃了半天,然後繼續研究秦華爭的情況。

因為之前秦華爭被霍隼刁難、拜霍隼為師的事讓他開始摸不準秦華爭到底是不是郅璵了。

如果說秦華爭不是郅璵,那魏蘇華會是郅璵嗎?

何以致想不懂,為此決定趕快進行第二個計劃,試探試探對方。

其實經過了周君的事,他之前已經收了拜郅璵為師的心思,只想與對方快點了斷這些恩怨。但因秦華爭表現得不像郅璵,他又不得不換一個身份去秦華爭和魏蘇華身邊試探一番,以免自己用真身試探不力,再出什麼亂子。

打定主意,他想起了郅璵做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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