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嗆死。
我說你是抽了一包煙嗎?
他說是吧!
又一個不要命的!
我不想理他,他卻突然拉起我的手,在我手心塞了一枚純金戒子。
我看著他:你幹嘛?
他的嘴一張一合,半天發不出一個音節。
我要把金戒指還給他時,他突然大聲說:你們女人真麻煩,就一定要我們男人把話說的這麼明白嗎?
我也不甘示弱:你是在大聲什麼啦?你不說清楚,以為我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喔?
幹!搬來跟我住啦!一句話,要不要?
問就問,為什麼要加一個幹字?
你!是到底要不要啦!
好啊!
你說什麼?
我說好啊!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
我看了那枚金戒指一眼,嫌棄的說:現在哪有人在送金戒指的,慫死了。
他說:我身上的錢剛好就只夠買這個,以後補你一顆一克拉的。
我瞪他一眼,才不要,那要賣多少碗麵才能買,是想累死誰?
阿宏痴痴傻傻的笑了笑,越笑越開,越笑越明亮,有那麼一瞬間,阿銘的臉好像與他的臉疊在一起。
在命運的折磨下,疲累不堪的我們,好像又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我抬頭看著黑絲絨般的夜空,仰望無窮無盡的銀河。
阿銘,你好嗎?
我很好,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