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阮棠瞪大了眼睛,新奇的摸來摸去,倒是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原欽然微微勾了勾唇,似乎有些滿意的樣子,他上前站在她的身後,將人環顧,然後一點點的教她如何握槍。
「手臂抬起來這裡抬,仰頭看槍靶對,就是這樣,拿穩了啊。」
他一邊教還一邊說:「跟康念出來都能被卷進黑幫火拼,你這什麼運氣,趕緊給我學會了,省的那天老子不在,你就命喪黃泉。」
「哇,局座如此好心,那我不能不領情啊。」阮棠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狗東西倒是真心來教她學槍,而不是打炮的,倒是出乎意料。
不過,原欽然教人那是乍一看很正經,本性慢慢就暴露出來了。
男人輕佻的拍了拍她的腰肢,提醒:「繃緊點,不然我就要用別的方式幫你固定了,小士兵。」
「局座每天都會幫很多士兵這麼固定嗎?」阮棠朝他眨眼。
原欽然哼笑一聲,「你覺得我會讓第二個女人進我的校場?」他說完,將阮棠的腦袋掰過去,幫著她握緊了機槍,對準槍靶,說:「小心後坐力,拿穩,開槍。」
「嘭——!」
阮棠的手被震得抖三抖,卻似乎毫無所覺,興奮的看著遠處的槍靶,問:「中了嗎?」
原欽然過去看了看,慢吞吞的走回來:「脫靶了。」
阮棠:「」
原欽然又捅一刀:「廢物。」
阮棠一腳踹過去,惱怒異常:「好好教,什麼廢物教官,今天不能教到我中十環,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遠處,幾個士兵若有若無的朝這邊瞟了一眼,就見局座帶回來那妞,一腳踹在他腿上,他們的冷血局座竟然不僅沒惱,還笑嘻嘻的摟著人親了一口,然後繼續教。
一時間,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瞎了。
不,這一定是在做夢,首先第一點,局座就不可能帶女人進來!」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
「嘭——!」
「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
原欽然陪著阮棠練了一上午,才勉強教的她打中了十環,當然這種進展之飛速在旁人看來絕壁是目瞪口呆敬佩不已,與原欽然這種上手就殺敵,一槍死一個的戰場天才一比,未免就遜色了。
不過,阮棠也不想玩的太血腥,上戰場殺人什麼的,她學槍就是為了防身自保,這個成績足夠了。
男人將一把手槍別在她的腰間,拍了拍,囑咐:「等會我讓人把剩下的槍枝和彈藥給你送過去,以後身邊必須有槍,知不知道?」
「知道啦,大美人。」阮棠將手伸過去,嬌嗔:「給我揉揉,手腕都腫了。」
可不是,練的她筋疲力盡,光後坐力就讓手腕吃了一壺,現在整個人就跟沒有骨頭似的,恨不能攀在男人身上不動了。
原欽然低下頭,溫柔的給她揉捏著,眼中閃過一絲流光隨即隱而不見,不動聲色的道:「休息一下?」
「好啊。」
「那我帶你去騎馬,你只用坐在上面就好了。」原欽然親了親她的唇,走出去。
阮棠坐在一角,揉了揉手腕,累到遲鈍的大腦感覺似乎哪裡不對勁。
不多時,原欽然便牽著一匹駿馬走了過來。
阮棠仰頭看了看這批相當帥氣的大馬,笑了,「教人騎馬不都是從小馬駒開始嗎,局座也太看得起我了,上手就是大馬。」
原欽然將她一把抱起來,放在馬背上,阮棠立刻握住韁繩,好在那駿馬倒也通人性,即便上來陌生女人,仍舊一動不動。
緊接著,男人便跟著上了馬,將人環在懷中,一拉韁繩,「駕。」
馬兒開始慢慢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