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什麼婚,捆綁一輩子這種事還是算了吧。」她撇了撇嘴,說:「其實這個世界是公平的,男人好色,女人也好色,大家互相玩玩各取所需,何必要糾纏到底呢,弄到最後再分手的時候就難看了。
所以啊你也是,如果你能確保你只愛李如風一個人,愛的天長地久永不分離,就和他在一起唄,如果你不確定,那就等感情膩了以後分開,千萬別勉強。」
舒妧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觀點,一時間似乎難以消化。
阮棠已經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剛才在辦公室折騰的太久,她現在身上格外粘稠,需要一次暢快的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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洽談的事情落下帷幕,很快兩隊人馬便返回臨寧。
不過,阮棠花落人家似乎仍舊沒有蓋棺定論,看得出來兩方大佬均是勢在必得,互不相讓,底下的人那是別提多難辦了。
不過阮棠也不在意,正好趁著他們互掐,讓她可以清閒兩天,何樂而不為?
從淮州買的特產都帶了回來,分發了下去,顧明香收到禮物那驚喜又傲嬌的神情別提了,還拐彎抹角的關心她,結果那禍水就不耐煩的敷衍過去,抱著淼淼擼的開心,把庶妹氣跑了。
她這撥弄著淼淼的貓爪,遠遠就聽見有交談的男聲朝亭子這邊走來,一抬頭,就見顧團長點頭哈腰的陪在原欽然身邊,將人往阮棠這邊帶回來。
原欽然一身西裝筆挺,腰間槍枝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他踩著軍靴走在地面上,如閒庭散步般自在從容,與阮棠對視一眼,緩緩勾起一抹興味的笑容。
兩個人朝這邊走過來。
阮棠抱著貓,也不起身,倒是淼淼看著原欽然立刻炸毛的嗷嗷叫,一副忠心護主的模樣。
顧團長似乎想呵斥這蠢貓,但是一看女兒那態度就立刻縮了回去,他看看原欽然那煞星似笑非笑的面孔,再看看阮棠那漫不經心的神態,哪個也招惹不起,乾脆就輕咳一聲:「明瀾,招待一下局座,父親尚有事情要處理,一會便回來。」
「好的。」阮棠挑挑眉,一擺手:「局座請——」
這是何等輕慢的態度,偏偏原欽然這喜怒無常的煞星還就吃這套,慢悠悠的坐下來,半點沒有問罪的意思。
顧團長心裡暗暗嘀咕一物降一物,迅速開溜。
他這一走,亭內就只剩下兩人一貓。
原欽然彎腰,看了看炸毛的淼淼,伸手捏住它的脖頸,「這小東西上次沒被摔死啊——」
阮棠一把將他的手拍開,嗔道:「少欺負我的貓。」
原欽然順手握住她滑膩如羊脂玉的小手,指腹在上面輕輕摩擦,帶著幾分調情的意味,戲謔的問:「那我欺負你好不好?」
「你想怎麼欺負我?」阮棠斜睨了他一眼,秋水橫波媚態十足,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帶刺一般:「也拎起我的脖子,往地上一甩?」
「肯定是往床榻上甩啊。」
原欽然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含笑道:「這麼軟的小手,我捨得傷著它嗎?」
阮棠順勢將手指放到他的唇邊,指腹微微摩擦,卻被男人一口咬住,含在嘴裡吮的一陣酥麻,讓她低低的喘了一聲。這聲音便像是最好的催情藥,緊接著男人眼眸一沉,便將她拉到懷中。
阮棠猝不及防的倒過去,淼淼落在地上摔了個懵,喵了一聲,不明所以。
緊接著,那得逞的男人便將她抱在懷裡,託著她的臀部,悶悶一笑。
阮棠惱了,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看起來力度不大,說出來的話卻格外的氣人,她說:「你再這樣欺負我的淼淼,我就拉著康念,去局座的辦公室顛龍倒鳳,在你的床榻上留在我們倆的玩過的痕跡。」
聽聽,在這個時候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