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說起來,呂氏倒臺一事,在外人看來與定遠公府也不是全無關係,要不是呂顯仁的次子打傷了定遠公世子,呂顯仁也不至於破財免災,可是鹽池動盪,鹽倉被佔,調去北疆的錢財運不回來,他不得不去給南吳客商寫了字據以未來鹽池所產之鹽為憑據借錢……如此種种放在一起,終究令一煊赫世家敗落下來,誰聽了不會嗟嘆一句「天意如此呢」?
天意之下,金吾衛將軍查證舉告,冀州刺史助北海縣令入東都告發,於氏鄭氏兩家落井下石,不管怎麼看,大理寺卿也覺得呂顯仁不該怪到定遠公頭上去。
或者說,就算怪,那也不該是頭一份兒。
可呂顯仁被關了這麼久,唯一一次說要見人,就是定遠公。
陪著定遠公一步步往大牢中走,大理寺卿背後已冷汗津津。
不久之前,定遠公世子衛瑾瑜進了這大牢,可是見了血的。
若是今日呂顯仁言語不慎,得罪了定遠公……他這一副快要乞骸骨的老身板還要留著效忠朝廷,是決然不會去擋的。
呂氏諸人犯了叛國大罪,被關押在大理寺監牢最深之處,衛薔走過去一看,各位「罪人」衣飾整潔,手腳皆未受縛,只是臉色憔悴了些。
衛薔看向大理寺卿。
叛國之罪?就這?
「若我身處此地,別說半個月,一年我都不會認罪。」
大理寺卿明白衛薔之意,賠笑道:「刑不上大夫,此周禮也,呂氏在世家名錄上,又是仕宦之家,呂彰懷又曾為聖人師……林林總總,議故議功,便只能是如此。」
衛薔冷笑,她外祖必是深知其中門道,才直接讓她去找呂氏叛國罪證,不然,只靠北海鹽池那幾百條人命,根本不可能讓呂氏被這般連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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