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蠻族虎視眈眈,斷不可離了定遠公!」
「啟稟聖人,那定寧將軍辱人父母,被擊殺於當場也是咎由自取!」
「聖人三思,邊市一事還要國公……」
眼睜睜看著殿內大臣紛紛跪地,聖人彷彿驚呆了,他緩緩掙開被皇后扶住的手,看向一地的聒噪,片刻後,他笑著雙手扶住定遠公的手臂。
「咳咳,阿臻,你是我大梁的衛家二郎,要為我大梁誅蠻族、守邊疆,如何能隨意請辭呢?」
他又咳了幾聲,抬著定遠公的手臂讓她起身。
見定遠公規定不動,他懇切道:
「阿臻,你不在,北疆我又能交給誰呢?你回身看看瑾瑜,他還未及冠,十三州十幾萬兵馬,你便要交給他麼?」
金色的繡袍在紫色的羅衣上輕晃,趙啟恩看了一眼又轉回到衛臻面無表情的臉上。
「當年,先皇說過,衛家人不認你,大梁認你,你不做衛家衛二郎,你是大梁的衛二郎,你這鎮國定遠公之位是你自己披風沙、浴敵血,以你這長刀奪來的……皇后,你怎能將一國之重臣逼迫到如此地步?」
手中還有聖人身上的餘溫,皇后抬起頭,神色有些悽苦。
她看向自己的姐姐,卻見自己的姐姐在看著地上。
「是妾之錯。」
她低下頭,看見一顆核桃正在國公大人那衣袍角下。
誰也沒想到,明明是定遠公當眾殺人,皇后召齊三省長官並三部兩寺擺出陣仗要審她,最後卻是皇后自己被聖人斥責了一頓,至於定寧將軍的身後事、爵位承襲,竟然無人關心。
此「小議」結束,各官匆匆歸家。
「陳相公……」陳伯橫往宮門外走,卻被人小聲叫住,他回頭,看見了大理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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