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裹挾著她的心跳,不斷加速,最後燒得她臉頰愈來愈燙。
江梟看著她握著立杆的手逐漸用力到指骨明顯,指尖前段更是泛出白痕。
想去看一看她的臉,可視線所及,只能看見她因為低頭而露出的一片烏黑髮頂。
過了好一會兒,江梟才後知後覺自己的掌心還扶在她後腰的位置。
隔著並不單薄的布料,可掌心下依然有柔軟的觸感。
江梟指尖一僵,握著的力度隨之重了幾分。
直到感覺掌心下的那一截有點想往後躲,他手掌條件反射般地稍一用力。
順著那股不輕不重的力道,陸知鳶雙腳不受控地往前突邁一步。
身體再次傾進他懷裡。
陸知鳶只覺呼吸一窒,想後縮的身子瞬間不動了。ʟᴇxɪ
入目又是一片黑色,彼此身前的衣服布料已經近挨在一起。
明明衣服有厚度,可卻莫名能感覺到他身體透出的熱意。
周圍瞬間又寂靜無聲般,只一個屏息,陸知鳶再次聽到了自己重重的心跳聲。
不知他為何這種控著她不讓她動彈,陸知鳶顫顫悠悠地慢抬雙眼,想窺他一眼,結果目光再次相對,他眼神裡的熱意,燙得她心臟再次“砰砰”跳躍,無心去辯他眸中深意,陸知鳶惶措不安地再次垂下眼睫。
一站就站到了公交停落,直到車子停穩,江梟的手才從她腰上收回。
之前還想著艾黎的那些話都是妄論,結果一趟公交車站下來,陸知鳶又開始陷入深深的糾結之中。
他也不是無故摸她的腰,畢竟是怕她跌倒。
可他也不用一路都把手放在她腰上,甚至還在她想掙開的時候不松反緊地錮住她。
可是又和艾黎說的“掐腰”不太一樣
她一張臉擰巴著,在失神,下了公交車,沿著路邊,走著走著,胳膊被一股力突然一扯。
“走哪呢!”
沉沉的一句,伴著肩膀砸在不知名一處的疼,讓陸知鳶恍然回神。
“看不見旁邊有水溝?”
她看不見,抬頭看見的,只有他鋒利的下顎線,還有一雙漆黑冷峻的眉眼。
剛才心一慌,用力攥在她手臂上的一雙手緩緩鬆了力道,江梟往旁邊的水溝看了眼:“你說你要是掉下去,我是救你好還是不救你好?”
什麼叫救她好還是不救她好?
陸知鳶沒太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但是微微一嗅鼻,聞到了臭乎乎的味道。
再扭頭,看見水溝裡黑乎乎的淤泥,這才知道味道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被他這麼一打岔,陸知鳶就把剛剛讓她分神的紛雜思緒拋到了腦後。
“水臭你就不救了嗎?”她聲音帶著幾分怨道。
江梟哼出一聲不輕不重的鼻音:“不救。”
陸知鳶:“”
真要對她有那些心思的話,肯定不管水乾淨與否,他都會救的!
心裡突然輕鬆了一下,但是很快,她眉心倏地一凝,聲音透出幾分惱:“以後不給你泡茶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
江梟站在原地愣了一瞬。
剛剛的語氣,是生氣的意思?
眼看她走遠,江梟幾個大步追上去:“開個玩笑而已,至於這麼小氣?”
陸知鳶斜睨了她一眼,不似以前那般不樂意聽他說她小氣了,反倒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無所謂態度:“我小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江梟唇角勾出揶揄的笑:“你跟我說說,你這二十多年都是怎麼過來的?”
陸知鳶以前還覺得自己反應挺快的,不知怎的,他說的話,聽在耳裡總是能感覺到有言外之意,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