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見拿回多少本。
他頓時磨牙:“二哥還真是訊息靈通,什麼都瞞不住你,早怎麼不告訴我?!”
連忙快走幾步,帶著朋友上了自己那邊車。
楚勳便攥上車門,調轉了車頭。
阮蓓看著前方不說話,她心細敏銳,剛才聽到了一句“楓幫的姑爺”。楚勳在上流層都讓人諱莫如深,在平民中知之的自是更少,恐怕知道更多卻是他的車牌號,阮蓓對楚勳的傳言幾無所聞。但楓幫作為一個社會團伙,她還是有在洗腳房聽到過議論的,曉得楓幫有兩個驕豔千金。那麼楚勳他即是小千金的姑爺了。
她又想起楚勳熟稔的續航力,那些花式的轉換之多,彷彿於他手到擒來。若非上週彼此融匯那晚的動情,阮蓓本就些許不理解他竟是生手。昨晚他們曖到天破曉,否則阮蓓今天也不至下地就癱軟。好幾次楚勳把她執坐而上,阮蓓窒蜜嬌寵得逃無可逃,他軒昂的氣宇像是直抵她心扉。
他們在那跌宕中彼此對視,阮蓓看到他雋逸臉龐浮起迷失的肆烈,他連在這樣的時刻都繾著惑人的清氣。他撐臂坐起,溫柔地撫住她青絲嗜寵她的嬌媚,結果他卻是別人的未婚夫婿。
阮蓓的心都難受得糾結起來,她咬了咬唇忍住,問道:“楚勳,你和楓幫,到底什麼關係?若是你有別的感情,還望坦白告訴,我們現在分手結束,我並不至怨你,就當做吃一塹長一智好聚好散。”
今晚原本過得充裕滿足,劇院裡楚勳坐在身旁,他寸發清爽,雋逸五官勾勒無可挑剔的輪廓,阮蓓靠著他暗生眷念。她都決定鼓起勇氣,和身份顯耀的他公開在一起了。一個平民女學生,與一權貴公子拍拖,不用猜都知道會引發多少非議。可他那般寵她,她就斷然勇敢。
結果突然的話鋒聽來,心都割裂。女人臉上現出幾分繾綣,卻又按捺出冷淡,彷彿隨時就能說散散了。
她的冷清,從最起初就激盪到楚勳的心絃。
哧——
楚勳兀地剎車一滯,好在附近沒人,他把車靠向路邊。
適才劉鼎祥說的那話他根本沒往心裡去,楚勳把一百一十萬給到楓幫,就足見合作的誠意,再又龔彧說妍馨不同意這門親,他就沒打算結婚。左右都是些空口言說,楓幫見到自己的表現後,風波自然就淡了。
而他帶她公然出席場面,肩上頂的壓力恐怕她根本不知。
結果阮蓓突然說要分手!
這才他們倆的剛開始,幾個小時前還情濃得密不可分。楚勳愛她愛到掏空所能,她卻輕飄飄說結束!
男人濃郁眉宇凜起,他的鳳眼犀利,噙唇自嘲道:“女人的臉,說變就變。還說我吃醋,太太的醋味不比楚某三倍多?”
“這就能說出口分手了?你對我就沒一點喜歡?”他問。本就是個情盛欲烈之偏執性情,只慣常都被抑在他的克禁之下,然而聽到女人輕易能說出了斷的話,那冷逸便從言辭中滲透出來。
在彼此情濃之時,他壓根沒想過分手。
他說過假如是他愛的女人要分,楚勳會把她寵到分不了。
阮蓓扭頭,眼底有波光隱隱,應道:“楚先生問這話有意義?你三弟斷不至空穴來風。我也並不願意做誰的調劑品,更不願傷害其他女人,只望互相尊重。”
楚勳看到她眼泛紅,心絃頓地被觸動,他就扛不住了。她竟原是會哭的,以為心腸冷硬。
語氣不由放柔:“傻瓜,你信劉鼎祥?他巴不得把我所有事情攪黃。電影明星說對楚公子傾心,市長夫人說鐘意我做妹夫。怎麼,我三天兩頭忙著成婚做姑爺,還敢頂風作案,帶著你公開秀恩愛,能擠出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