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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恆。”茗瀾見他們一行人走來,試探的喚了一聲。
“茗姑娘若有事,等出去再說。”紀恆語氣疏遠的說道。
茗瀾一個被項圈禁錮的築基修士,怎麼可能偷到鑰匙,還悄無聲息的放倒幾個金丹,紀恆就是再傻也覺出不對了。但是她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只是為了揭發珩月城的事情?
幾人解困之後,率先幫周圍的修士開啟禁錮,只是紀恆才解到葉鵬的時候,一個黃衣的金丹修士已經率領一幫監工,將他們這一行人給包圍住了。
“不是吧,來得這麼快。”葉鵬忍不住哀嚎一聲,他這才剛解開,不會立馬要被扣回去吧。
其他修士都緩緩退到四人後面,臉上既擔憂又有些不甘。
“膽子不小,都原地站好。”監工頭領粗聲對這群道。
烔遜的目光卻落在一個女修身上,冷笑幾聲道,“果然是你偷了我的鑰匙。”
“笑話。我不偷,難道還指望你們這幫珩月城的走狗放人,或者等著被你們殺人滅口。”茗瀾也冷硬的回道。
烔遜聽聞以後,臉色當即陰沉下來,目光又在這夥人臉上一一掃過,“看來這些人不大聽話,這樣的礦工留著只會製造麻煩。”
此次幸虧他發現得快,若是真被這群人跑出去,後果不堪設想,這樣危險的人當然要儘早處理掉。
就在一幫監工正要對幾人動手時,蓬夜眼中銀光一閃,其他人還未察覺有異,一根深紅色的長鞭已經探了出去,把中間雙目失神的黃衣男子捲了過來,又立馬封住他的氣穴。
“誰敢動我就殺了他。”黎天延手上的鞭子纏在黃衣男子脖頸上,對眼前一幫礦工威脅道。
“居然被幾個金丹混入進來。”監工頭領察覺到幾人身上的氣息,臉上有些憤怒,又看一眼他手上的鞭子,更是忍不住暗罵一群沒用的手下。
此時被人挾持的烔遜也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居然在幾個礦工手上,開口怒吼道,“都愣了幹什麼,還不趕緊把這些人抓起來。”
紀恆取過蓬夜遞給他的靈劍,轉手就刺了黃衣男子一劍,“抓我?他們要是敢動一下,我就在你身上扎一個窟窿。”
“都別動,誰都別動。”烔遜捂著流血的右腹,一臉惶恐的制住這幫屬下。
“讓他們全部退出去。”紀恆說完又往他腿上刺了一劍。
“退…都退出去,所有人都退出去,沒有我的命令,都不許輕舉妄動。”烔遜被嚇得聲音都不覺拔高了幾分。
一群監工面面相覷,最後全都看向他們的頭領。
烔遜是施老祖身邊的人,又是礦區的總管事,地位非同小可,可若是叫這些人逃了,罪責他們也擔不起。
“先退出去。”監工頭領打了個手勢,一群人緩緩朝外退去。
“沒想到他們居然是金丹修士。”葉鵬看到監工都退了出去,不由高興的與陳冰兩人說道。
“嗯。”陳冰點了點頭,臉上也有欣喜。這幾人果然不簡單,有他們在說不定真能逃脫出去。
茗瀾看著與紀恆一起的另外兩人,眼中閃過一抹不明的神色。
“你們去把其他人放了,告訴他們,想離開的現在就跟我們一起走。”紀恆將複製出來的鑰匙交給身後一群人。
幾人拿了鑰匙後立即散開,前往不同的礦道,去給其他修士解開禁錮的項圈。
紀恆一行人挾持著黃衣男子,也緩緩退到礦洞出口的地方等候,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暗沉下來,眼看就要入夜。
很快一大批礦工從裡頭湧了上來,看到紀恆幾人都是一臉欣喜若狂。
“真的是金丹修士,這回有救了。”
“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