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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恆將吃了一把瀉藥的監工放走,才看向蓬夜問道,“蓬兄,金丹巔峰你還能催眠得動嗎?”
蓬夜的修為也在巔峰,就不知道遇見同等級的修士,這招還管不管用。
“可以。”蓬夜點了點頭。
“按照剛才的傢伙所說,再過八天那個總管事定會下來巡查,咱們先想辦法把鑰匙弄到手,等施鉞走了再行動,怎麼樣?”紀恆與他商量道。
“你決定。”蓬夜沒有意見。
“等咱們料理了這幫監工,再上珩月城告狀去,順便教訓那傢伙一頓,當真是越老越糊塗了。”紀恆還覺不夠解氣。
“你打得過嗎?”蓬夜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幾眼。
“我打不過他,但我肯定罵得過他。”紀恆心裡暗道,他堂堂一個化神,總不至於跟我對罵吧。
蓬夜:……
“紀恆,你今天可夠兩萬,不夠我這還有一點。”茗瀾找到紀恆一行人後,臉上關心的詢問。
“兩萬而已小意思。”紀恆掂了掂手上的儲物袋說道。
這裡頭何止兩萬,黎天延那兩人也不知道怎麼挖的,居然又多出兩萬不止。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不夠呢。”茗瀾說著已經走到他身邊並行,又出言調笑道,“怎麼樣,今天還敢救濟別人嗎?”
“小看我不是。”紀恆翻著白眼道,什麼叫還敢,說得他好像怕了誰似的。
澄琪看那兩人走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傳音與黎天延問道,“少爺,他們幾時關係這麼好了?”
“紀恆的性子,不是與誰都好得快嗎?”黎天延故意說道。
“可是我覺得怪怪的。”澄琪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如何怪?”黎天延看礦道人多,伸手搭在澄琪肩上把人攬近些許。
澄琪歪著腦袋想了一會,搖了搖頭,“不知道。”
黎天延見狀也不多說什麼,只抬手揉了揉澄琪的發頂。
等到檢查儲物袋的時候,昨天為難幾人的傢伙不在,而是換了另外一個金丹修士,四人各交了兩萬礦石之後,倒也相安無事。
旁邊幾個老礦工見了,小聲議論道,“這幾人還真拿得出兩萬啊。”
“他們才剛被抓來,體內真氣充足,等再多幹兩天,就有得他們受的了。”
“如今把礦石四處送人,今後可別搶別人的去湊數才好。”
“哎,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如果他們肯放我走,就是讓我發心魔誓我也願意。”
“估計這座礦山掏空之前,是別想出去了。”
“我怎麼聽說這礦脈是珩月城的,是不是真的?”
“噓,不要命啦,知道就好,不能說出來。”
這件事他們也是近幾天才知道的,想到珩月城,不少人心裡都唏噓不已。
與黎天延幾人不同,戴著項圈的築基修士,連傳音與神識都放不出來,幾個礦工說的話,不僅周圍的人聽見了,就是監工也都聽得清楚。
紀恆也發現,有幾個礦區監工看著那些人的眼神都變了,看來這次行動得更加小心才行。
這天夜裡當所有人都在養神恢復真氣時,紀恆四人卻坐在一起,商量解救之策。
接下來的幾日,四人都與其他礦工一樣,每日下礦道里幹活,又因紀恆經常出手幫扶別人,這裡的礦工很快都與他們這行人熟悉。
八天時間眨眼就過,這一日礦區的監工明顯精神不少,就連礦道巡視的人,也不像平時那樣懶散。
紀恆幾人表面都在認真幹活,實則注意力一直在觀察外面的情形。
直到正午十分,有架外型簡樸的飛船在礦區降落。隨後,一個身著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