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的魔氣抽離出來。
他不得不承認,即使是魔尊,也只是邪神的條看門犬罷了。
這是契約和血脈上的壓制,也是魔族人的自作自受。
有這般的詛咒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服這詛咒還要次次挑戰謝瑜的底線,說的便是魔尊本尊。
別廢話了,開個門用這麼長時間。南斗仙君合時宜地翻了個白眼。
謝瑜默不作聲地站起身子,看向腳下,似乎下面有什麼隱隱約約的動靜,不過也沒什麼東西是瞞得過她的,只是凝神看了兩秒,她就收回了目光。
不過又是那群螻蟻罷了,謝瑜從不關心他們什麼時候會來,反正最後皆是灰飛煙滅,只是死的時間問題而已。
可惜那裡刀光劍影的,不小心就會傷害到師姐,她便是看不到那般景象了。
不過師姐若是看了,會不會害怕她呢
她眸光陣流轉,但其收在儲物項鍊之中的霜華已經感知到了自己的雙生劍玄菱的氣息,下子便嗡鳴起來。
那是謝瑜答應要送還給宮冬菱的禮物,她自然是記在了心上。
阿瑜,怎麼了?身邊宮冬菱朦朦朧朧的聲音傳來,顯然沒什麼力氣。
有人來了,我出去會會他們,師姐不用擔心我,乖乖在房中等我回來便是。聽到那聲音,謝瑜的臉上瞬間便盛滿了溫柔之意,和方才那個以諷刺態度漠視眾生的謝瑜判若兩人。
宮冬菱也知道謝瑜實力強勁,自是不需要自己擔心,伏在玉枕之上點點頭,渾身懶洋洋,透露出點輕鬆之意,連錦被滑落、纖瘦白皙的肩乍現都沒意識到。
謝瑜又恢復了從前那股狼性,眼眸動。
下瞬宮冬菱的肩頭便是痛,她當即嚇得扭頭看向那清晰的些印子,惱羞成怒:謝瑜!你屬狗的嗎?
若師姐喜歡的話,便也可以是師姐的小狗。謝瑜彎腰,兩手撐著床沿,眉眼因為笑彎而微微向下耷拉著,還真有幾分小狗眼的感覺。
下秒,就連宮冬菱都沒想到,謝瑜竟真的對著她學了幾句狗兒的叫聲。
誰要你這般的狗狗?宮冬菱冷哼傲嬌道,視線往下,看見謝瑜身上此時卻只著件裡衣,連頭髮都不知何時散開了,青絲只是這般隨意搭在肩頭,卻怎麼看怎麼讓人挪不開眼。
你就這樣出去?
雖然隨隨便便就已經很美了,但在宮冬菱的印象之中,謝瑜向是絲不苟的,甚至從前兩人同住間客棧,謝瑜還是和衣而眠。
只是近幾日這般情況,宮冬菱才能見到這般模樣的謝瑜。
謝瑜眸子中的笑意卻愈加的濃:誰扯掉蛟帶的就得誰幫我紮了。
宮冬菱臉色滯,才突然發覺她又給自己挖了個大坑,好端端提那些做什麼,還真是她手指陷入謝瑜的頭青絲之時不小心帶掉的。
她只能慢吞吞起身,將床頭的玄袍和配套的蛟帶拿著,終是臉幽怨站在謝瑜面前。
謝瑜將兩手伸開,目光追隨著師姐的眼睛,看著她馬馬虎虎地為自己披上華衣,師姐比她矮截,甚至要努力掂起腳才能整理她的衣領。
宮冬菱又是將褶皺勉強撫平了些,才兩手虛虛繞了謝瑜的腰圈,這才將腰帶也繫好。
她向不擅長這些,平日裡也懶懶散散的,怕謝瑜不喜歡,才特意檢查了下各處是否服帖。
等檢查完,宮冬菱自認為已經穿戴整齊得體了,才抬眼看向對面那人,卻發現她從始至終都未看身上的衣物眼,而只是將目光黏在了自己身上。
看什麼看?!宮冬菱被她的目光實在盯得有些臉紅,故意將臉別過去道。
師姐若是再這樣認真地為我穿戴收拾,太小嬌妻了,我會不住地現在就要破壞掉這成果的。
畢竟若是再來番,只怕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