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期待的眼神,募的生出一絲輕笑,將他甩開,隨後看向崔奕,
“崔奕,還記得七歲那年,你無緣無故暈厥嗎,你怕是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昏過去吧?”
程嬌兒聽到這裡,神色一變。
“哈哈哈!”蘇凌霜笑得猙獰,可笑意卻不答眼底,反而卻露出幾分淒厲和痛苦來,
“只有我知道,因為你對山竹過敏啊,哈哈,怎麼樣?”
她哭著笑著,神色痛苦不甘望著崔奕,
“崔奕,為什麼要娶這個女人?”
程嬌兒聽了這話,惡狠狠瞪著她,將崔奕擋在身後,歇斯底里對蘇凌霜吼道,
“你個瘋女人,你不是愛他嗎?為什麼要傷害他?你有什麼事衝我來呀!”
“哈哈哈!”蘇凌霜神色狂妄笑著,目光銳利掃向她,
“程嬌兒,你也配?我要是你,就主動離開他,絕不會給他拖後腿,還記得剛剛那神射手嗎?你是不是也很疑惑那是誰?”
“我告訴你,那就是你身後的男人,是你的夫君,可是你懂他嗎?你瞭解他嗎?你有什麼資格站在他身邊?”
“只有我知道,他的射術有多麼驚豔!”
蘇凌霜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悽慘地笑著,
“你什麼都不懂,卻享受他給你帶來的一切,而我,才是那個跟著他一起長大,見證他成長的女人程嬌兒,你不配!”
程嬌兒平靜望著她,情緒也漸漸緩和下來,隔著廝殺的侍衛,她們倆張望彼此,她感受到身後那個人的胸膛燙度越發驚人,心中疼惜不已,神色卻越發堅定。
“蘇凌霜,你說這些,無非是想把我逼走,你錯了,你越這麼說,我反而越驕傲越得意呢!”
程嬌兒說著自個兒都笑了起來,
身後的男人極度虛弱,緩緩朝她伸出來一隻手,程嬌兒反手握住他,
他難過地說不出話來,他在以這樣的方式給她支援,
程嬌兒笑了笑,神色越發堅定道,
“沒錯,我離他很遠,我不如他,但又能怎麼樣,你這樣心思醜陋的人就配站在他身邊了嗎?”
程嬌兒清凌凌眸子泛著前所未有的亮光,她越說越昂揚,
“我告訴你,你這些話撼動不了我分毫,只會讓我越發想要站在他身邊,守護他,照顧他到永遠”
她用力拽住了身後那隻手,手心裡都冒出了汗珠,二人手指用力交纏。
柳神醫被霍江帶了進來,二人連忙扶住崔奕坐下,
崔奕靠在霍江懷中,汗如雨下,渾身輕抖,程嬌兒在一旁緊緊握住他的手掌,她從未見過崔奕如此虛弱,跟蟬蛹似的,心疼到了極致。
柳神醫搭脈片刻,凝神道,“你這是過敏,一時半會好不了,我先給你扎針,穩住病情,待回去吃一副藥便好。”
眾人放心下來。
對面,蘇凌霜被徐淮拽住,
“霜兒,你告訴我,崔奕還有什麼軟肋,你最懂他的,快說!”
徐淮跟瘋了似的,他謀劃破空,府邸也被崔奕一轟而破,家裡的子孫怕是凶多吉少,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殺了崔奕洩憤。
不料就在這個時候,蘇凌霜忽的一下抬手,一柄利刃插入徐淮的肋下。
“啊!”徐淮痛呼一聲,猛地用力將蘇凌霜往前一推,那短刀一抽,瞬間血柱沖天!
而蘇凌霜呢,卻猶然不解氣,身子往後仰的同時,刀刃往前一送,從他脖頸上一劃,一串血珠被劃開,
徐淮捂著脖子嗷嗷大叫。
“大都督!”徐家侍衛立即撲了過來,攙住了徐淮。
徐淮指著蘇凌霜,身子搖搖欲墜,面龐扭曲,極度痛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