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通,如君子朔這樣的存在,怎麼會和御魂族有所聯絡?
驚疑間,漫天水霧背後,一隊人馬緩緩走出;
為首的郝然正是君家君子朔。
而在其身旁,一左一右站著兩名年輕男女;
二人的扮相同老嫗如出一轍,同樣的黑金色長袍,同樣的黑紗遮掩眉目。
儼然應該也是御魂族的剜魂尊所在。
陸風看了眼重傷的老嫗,又看了眼遠處那些人臉上的不善殺意以及身旁年輕女子憎怒憤恨的神情。
不由意識到,御魂族內部恐怕發生了極大的變故。
陸風此刻心中儘管有著萬千疑惑想要詢問,但見唐元神色異常,目光死死盯著老嫗下,不由憋了回去。
“墨稔山!”年輕女子憤怒叫罵道:“你個吃裡扒外的畜生,竟勾結外人來傷害族人,你不得好死!”
君子朔旁邊的俊秀男子冷笑著走出,“談不上勾結,吾等理念不同,有此一日是早晚的事。”
另一邊的年輕女子冷笑附和:“若是你們識相些,不執拗的非要堅持藏在這窮鄉僻壤之間,也不至於會有今天的下場。”
君子朔擺了擺手,打斷二人的話,徑直走出身,朝著陸風冷笑道:“陸兄,咱們還真是有緣,沒想到在這般偏遠的小村落之中都能給碰上。”
陸風皺眉凝視著遠處的君子朔,見其周身隱隱有著一股實質化的黑氣縈繞,不由深感駭然;
於那黑氣之中,他隱約察覺到了一絲極致的威脅,比之方才面對女子施展九方曜時的情景都絲毫不差。
陡然明白什麼,不由大驚,“你……竟將邪元煞心懺修煉到了這般地步!”
君子朔冷傲一笑,“這可多虧了陸兄你啊!若沒有當日陸兄的相助,朔某人當不會有今日的風光。”
說著招手一攬,告誡道:“陸兄不妨來我這?今後就為我做事如何?念在邪元煞心懺的份上,我可放過你與這姓唐的獸修。”
說話間情不自禁的輕咳了一聲。
陸風目光捕捉到君子朔咳嗽的剎那,其周身黑氣有著虛浮顫動的表現,明白應是邪元煞心懺中所載的過盈之相,沒有及時沉澱消化所吸收的靈魂力量,還未完全轉化作自身的實力。
唐元臉色鐵青,壓著聲攔阻道:“老陸,他心術不正,已經走上了邪修之道,御魂族內好多族人的靈魂都被他抽離,化作修煉的養分了。”
“什麼!?”其側年輕女子大驚,滿是驚慌的看向自己懷中虛弱的老者,“尊上,他說的是真的嗎?怎麼會?這才過去了短短一日不到啊……”
老嫗蒼白的臉上滿是絕望與苦澀,猛咳嗽了兩聲卻說不出話來,嘴中不住溢位鮮血。
“尊上~”年輕女子嗚咽痛哭,整個人都慌了神。
“走!”老嫗竭力發出一聲怒吼,渾身燃起一股黑炎,猛地將年輕女子推到了遠處,並於推搡出去的那剎,將手上的納戒隱晦的塞入了女子的手中。
而後整個人徑直朝著君子朔一行人方向衝了過去,猶若展翅的蒼鷹一躍凌空到了眾人的上方。
“老身今日就算是死,也定叫爾等脫下層皮來!”
騰躍間,其身環繞而現九個光耀糰子,猶若九團漆黑火焰懸浮燃燒,透著一抹狠厲與詭譎。
陸風瞧著此般情景,不由愕然,反應過來此人當初於百穀劍墟,應是受限於秘境空間強度的緣故,限制了九方曜的施展。
眼下情景,才是她的真正實力。
饒是相隔甚遠,在那九團黑炎出現的那剎,陸風靈魂都仍止不住的發顫了一下,深感懼慄。
“不~”被推開的女子聲嘶力竭的呼喊,神情滿是驚慌無措。
她十分清楚老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