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環,朝著陸風發起了挑戰。
本就喧鬧的喝彩聲,得見教導凌蘭秀的人要親自上場後,猛然又提升了一個層面,饒是演武場外,都能隱隱聽到這鬨鬧的動靜。
陳川苓見此情景,關切的提醒了一句:“這閭健當年得蒙縹緲副獄主親自指點過,在身法一途有著不錯造詣,你小心一些。”
陸風點頭應下,迎著閭健的叫喝走上場去。
見閭健兀自尋人找來數袋白色粉末,於場上劃出一個巨大的圓圈。
而後又將一部分粉末朝他遞了過來。
陸風不由狐疑。
閭健放聲解釋道:“回頭我與這位陸師兄,雙手會沾滿粉塵,於圈內追逐閃避,除了身法外不得施展任何功法,待一炷香後,誰人身上的粉塵沾染的多,誰就算輸。”
“有點意思,”陸風嘴角微微上揚。
閭健眼神陡然一冷,繼續道:“既是比鬥,若無彩頭,多少失了幾分趣味,這樣,我二人不管誰最後輸下比鬥,都需得向著對方躬身,大喊‘技不如人,甘拜下風’八個字。”
此話一出,瞬時讓得場上氛圍火熱到了極致。
“陸師兄,你當不會不敢的對吧?”閭健挑釁的朝陸風挑了下眉。
對此,陸風唯有無奈冷笑,此般情景,他想推辭也斷難推辭得了。
陳川苓看著陸風那苦笑中帶著幾分無奈的表情,剛想開口維護,聲討閭健做得太過,但卻被楊潔又一次攔了下來。
楊潔輕笑著說道:“他這神態,可不是懼怕的表現,無需為他擔心。”
陳川苓一怔:“不是懼怕嗎?”
楊潔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是憐憫!”
也不知為何,楊潔總覺這般神態隱約間有那麼幾分熟悉感,自己僅僅看了一眼,似乎就對此十分心知肚明一般。
沒來由湧上的這份熟悉感覺,讓她甚是奇妙。
陳川苓聽得‘憐憫’二字,莫名多看了陸風一眼,很是不解後者何來的底氣敢於浮現這般神態,閭健於身法一途,饒是當年他們一屆之中,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如今隨著實力提升,造詣定當更為精進。
面對這樣的存在,怎會有憐憫一說?
疑惑之餘,陳川苓目光轉看向凌蘭秀;
眼下,她有著更為疑惑的事情要詢問。
凌蘭秀愣神間感受著陳川苓灼熱的目光,不由一怔,“陳導師你要做什麼?幹嘛要用這麼怪異的眼神看著我?”
陳川苓‘不懷好意’的瞪著,“老實交代,他到底許了你什麼好處,讓得你上來就這麼死纏爛打的叫他師傅?”
凌蘭秀愣了愣,展顏笑道:“陳導師這是在嫉妒呀?”
陳川苓臉色一窘,“我有什麼好嫉妒的,我是擔心你被人騙!”
凌蘭秀臉上依舊帶著幾分淺淺笑意,“放心吧,師傅他要是真想騙我倒好咯,你沒瞧見他一副提上褲子就不想搭理人的模樣嗎。”
“提,提上褲子!?”陳川苓臉色霎時沉了下來,隱隱連殺意都冒了出來,咬牙怒道:“你們方才在陣內……他對你脫褲……”
“哎呀呀,”凌蘭秀反應過來,羞得直跺腳,“陳導師你想什麼呢,好齷齪,師傅他才不會那什麼……我的意思是他是為了這比鬥才樂意指點我兩下,這不比鬥一結束,就理都不想理我了嘛,是這個意思好不好,不是你想的亂七八糟的。”
陳川苓暗自鬆了口氣,暗歎自己多少有些驚弓之鳥了。
平復了一下心緒後,正色問道:“那你倒是說,他到底哪裡吸引你折服你了?讓你這麼甘心的叫他師傅?”
凌蘭秀攤手,“光就三言兩語便讓我劍道造詣提升了那麼多,這還不夠我折服呀~要是沒有他點撥開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