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反而一臉戲謔的看著這一幕,像是早有預料一般。
握刀男子喝道:“你們那個錘九爺不是素有俠名嗎,趕緊叫他回來,此事今日必須給吾等一個說法!”
薛濤滿臉為難:“這怕是難了,他若想回,此刻定已經在了。”
握刀男子憤怒道:“你這什麼意思?錘九爺是故意離開的?”
適時,另一支小隊盡皆邪笑起來,領頭的嘲諷道:“錘九爺若是在,你們可更通不過!”
握刀男子面露疑惑。
小隊頭領明言道:“我與錘九爺昨日可把酒言歡至天明時分才散,若他在,哪裡還輪得到你們什麼事!不管這斷尾誰砍斷的,只要錘九爺一聲令下,那便是歸我等所有。”
握刀男子聽得此般話語,頓時滿目陰鷙,憎怒到了極點,目光狠厲的瞪向薛濤:“你們龍淵就是這樣的?”
薛濤淡然一笑,文縐縐道:“龍淵自有龍淵的規矩,可此處,乃歸錘九爺負責。”
“呵!”握刀男子滿腔怒火似要壓抑不住,“錘九爺,好一個錘九爺,枉其俠名加身,原來也是一個沽名釣譽的小人!”
“枉我兄弟幾人苦修幾十載,還在傻傻覺得好不容易有了入得第一團的機會。”
“可笑,可笑啊。”
握刀男子憤懣叫罵間,率著隊中兄弟齊齊朝薛濤衝去,一副要殺之發洩心頭怒火的架勢。
薛濤見狀,嘴角勾勒一抹陰惻惻的笑意,很是坦然的退後了半步,甚至連樹墩都沒躍下。
其後幾名黑衣男子便即已經站了出來,護到了他的跟前。
“諸位可是要與龍淵作對?”
黑衣男子的叫喝,瞬間讓得持刀男子一行嚇出冷汗,不敢妄動。
陸風皺眉看著這一幕,心中升騰起一股無形怒火。
在他這個旁觀者看來,這一切,怎麼看都是那薛濤在暗中拱火,抹黑著老木頭的名聲,讓得老木頭揹負小人罵名。
就另一小隊於持刀男子前衝那剎,身體下意識傾向薛濤這邊來看……
多半就是薛濤暗中安排的自己人。
除了抹黑老木頭外,還有著扶持自己人入團的心思在。
而自薛濤那有恃無恐的表現來看……
除了依仗自己的這些黑衣護衛外。
儼然還打定了老木頭不會於此般節點回來,甚至,短時間內怕都不會回來。
更或者說,是可能永遠也不會再有回來的機會。
如若不然,以薛濤的實力,和團內地位,斷不敢如此枉為!
即使是他師傅,怕也不敢如此。
念及此,陸風心中陡然變得不安起來。
趁著黑衣護衛靠向握刀男子隊伍的那剎,陸風一步邁出,閃身來到了一行人中間。
速度之快,直叫卞天涯都呆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薛濤認出陸風那個豬臉面具,不善道:“你是先前那人,闖入此地做什麼?想阻礙我龍淵辦事不成?”
陸風沒有理會,冷厲喝道:“錘九爺現在何處?”
薛濤臉色一板,“我為何要告訴你?”
說著同幾名黑衣男子狂使眼色。
但還不待黑衣男子逼近陸風。
陸風身形一閃,已是朝著薛濤衝去。
這一幕,嚇得薛濤心跳都不禁慢了半拍,迫於陸風驚鴻一瞬的可怕氣息展露,急促間踉蹌跌落木墩,抽出納具之中的長劍,便想回擊過去。
但還不待出手,長劍便給陸風奪了過去。
劍鋒直抵脖頸。
這一幕,霎時讓得幾名黑衣護衛止住腳步,不敢再有絲毫妄動。
薛濤這時整個人都傻了,怎麼也沒想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