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世界天資卓絕的不只有氣運之子,還有……大反派。
南潯突然又想到什麼,不禁蹙眉,“阿冥,你現在可不能大開殺戒了,若是成為大反派那就不妙了。”
血冥微微挑眉,“潯潯怕我被氣運子滅掉?”
“我知道你厲害,但是……”
“潯潯放心便是,你我皆存在於這世界之外,連天道都不會對付我們,何況是天道選中的氣運之子。”血冥的語氣淡然中帶了一絲不屑。
南潯一怔,吶吶道:“難怪你我晉級時連天劫都沒有遇到。”
血冥半真半假地解釋道:“其實是因為我跟天道打了聲招呼,我不去破壞這三千世界,它也不能阻礙我和……我的女人。”
南潯拿眼瞥他,輕笑出聲:“真的假的,你都碉堡到這種程度了?既然如此,阿冥怎麼不直接飛昇上界呢?”
“因為上界沒有潯潯。”
血冥一句話讓南潯的耳根子紅了紅。
一天不撩人就皮癢是不是?
因著兩人在魔宮裡膩歪了許久,南潯沒有馬上回青竹峰,而是同血冥在路上步行,好生欣賞了一下外面不同於魑魅山和青竹峰的美景。
其實南潯也不是多想念青竹峰的景色,她和阿冥在一起,去何處都一樣。
只是當初離開青竹峰時走得匆忙,除了小萌,掌門和諸位峰主皆不知她去向,她已給掌門去了一道風信,然而小萌那裡,她想親眼看看。八年未見,也不知小萌如何了。
對了,還有小時與。現在的他已經長大成人,也不知變成了一個如何風姿卓絕的美男子。
“阿冥,你這魔君當得不稱職就罷了,你這師父也不稱職,從時與拜你為師起,你可曾教過他什麼東西?”
“潯潯這便冤枉我了,我送了陸時與幾本修真心法,每一本都能讓他受益匪淺,他本就天資聰穎,也不需我手把手地教。”
“你假死之事可曾告訴他了?”南潯突然問。
血冥悠然問道:“這種事兒為何要告訴他?”
南潯:……
“不過一個便宜師父,便是真死了,他又會難過多久?”血冥不以為意,淡漠至極。
南潯蹙眉,“阿冥,小時與是個好孩子。”
血冥微微挑眉,“我沒說不是。”
見她仍是一臉不滿之色,血冥不禁嘆了一聲,揉了揉她的腦袋,“若非你開口,你覺得我會收他為徒?潯潯,你的心可真是大,他到底是陸世寒的孩子,你還指望我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兒來教導?”
儘管那陸世寒連情敵都算不上,但他覬覦過他的女人,光是這一點,他也會不爽。
南潯瞬間瞪大眼,“阿冥,這怎麼連這種飛醋也吃?”
血冥無比坦誠地道:“我的心眼極小,莫非潯潯才知道?”
南潯:……
“阿冥,若是我們兩人的孩兒,你會如何教導?”南潯心血來潮,忽地問了這麼一句。
問完後她自己先紅了臉。
血冥微微一怔,心裡又是歡喜又是苦惱。
潯潯願意為他生孩子,他真的歡喜極了,可是,他又不喜歡多一個小肉包來打攪他和潯潯的二人世界。
至於虛空獸提到的第一個世界的兒子,血冥最初震驚和激動的只是潯潯為他生了個孩子這事兒,而那孩子……
血冥覺得,把兒子留在第一個世界極好。
他的孩子傳承了他四爪赤血騰蛇的血脈,已是世間無敵,那高等世界正好用來給他磨練磨練,等日後他同潯潯回去看一眼,若是修為心境什麼的不到家,他再好好指教一番便是。
兒子就該這樣放養。
“若是我們的女兒,我定將她捧在手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