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萬萬不敢在心中詆譭魔妃。”
血冥微微蹙了下眉,更正道:“以後喚魔後。”
“是是是。”
看鄭護法如此慫樣兒,韓護法無比慶幸當初自己識時務,不然這些年就會跟鄭護法一樣悲催,被那奴印壓得連路都走不動了,虧得他平時裝得好,不然下面的人發現他這弱點,早已取而代之。
魔域便是如此,強者居之,便是有一天他們死了,也怪不得旁人,只能怪自己太弱。
“好了魔君,你就別再嚇他們了,我答應過兩位護法,等你回來,這奴印由你親自來解。”南潯忽地開口。
到底也是他的下屬,別敲打過頭了。
熟料鄭護法聽到這話,眼底卻劃過一道恨意和一抹極淡的殺意。這些年他遭受這些無妄之災,還不都是因為這女人!
血冥眼一沉,直接一掌隔空拍去。
鄭護法當場被拍飛,一口老血吐出來,修為竟直接從離識初期倒退到了魔嬰期!
其他六位護法大驚失色,一時噤若寒蟬。
血冥冷聲道:“你敢對她動殺意?找、死。”
鄭護法爬起來重新跪在地上,五體投地,道:“魔君,屬下知錯!”
他很清楚,眼前這人想要他的命,易如反掌,剛才是他掉以輕心了。
血冥嘴角微微一勾,“鄭護法好像十分垂涎本座的位置。”
“屬下萬萬不敢!”鄭護法的魂兒都嚇沒了。
血冥淡淡道:“你該感謝魔後,本座不喜歡在她面前殺生,這護法之位本座讓你留著,只要你自己能守得住這位置。”
鄭護法聽了這話,心中只剩懊惱悔恨,“謝魔君不殺之恩。”
血冥屈指朝鄭護法和韓護法身上一彈,兩人身上的奴印瞬間散去。
等到去了議事大殿,七位護法接連上稟這八年來的大小事務。
“魔君,七州勢力如今已經穩固下來,可要繼續收服其他魔州?”一護法問道。
血冥擱在蛇頭椅把上的手指輕輕敲打了兩下,淡淡道:“本座與魔後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統一魔域之事暫時擱置。”
那護法面露遺憾之色,但也只能默默退下。
等幾位護法都離開之後,南潯不解地問道:“阿冥不是說每日只需花一兩個時辰淬鍊身體,這與你的大業又有何矛盾之處?”
血冥看向她,溫聲解釋道:“對我來說如此,對你來說卻不是。你需得重新淬骨煉體,那過程痛苦異常,潯潯若是怕疼,屆時我可以幫你減緩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