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天地元氣,早已有了靈性,佩戴在身上可逢凶化吉,如此珍貴之物,我為何要扔掉它?”
南潯:“夢裡有啥不可能發生的?”
“好,就算真是我扔了,你為何不撿起來自己私藏?這玉一看便非凡品。”
南潯啊了一聲,“這是夢啊,夢裡有再多金銀珠寶也是假的,而且我懶得彎腰去撿。”
男人沉默地看著她,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真是一個懶丫頭。
“這位大哥,你要去何處,我陪你一起吧?”
男人溫和的眸子裡劃過一絲茫然,“我也不知何去何從,這塵世間的事情無趣得緊,我想就此歸西,可有些人總不放我離去。”
說到最後,他的眼裡少見地出現了些許怒意。
南潯撓了撓頭,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在夢裡造出這麼一個怪人,莫非是同情心氾濫,沒處施了,所以必須在夢裡施用掉。
“走吧,哥哥,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南潯拽住他袖子,帶著他往人群裡走。
“你叫我哥哥?”男人聲調一揚,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微妙。
南潯回頭白他一眼,“不叫哥哥叫什麼?我看你剃個光頭都能當和尚了,那叫你和尚?走吧小和尚,我帶你去體驗體驗塵世間的美好。”
男人瞅了瞅南潯拽住他袖子的手,嘀嘀咕咕道:“你這丫頭真是沒大沒小的,按照輩分,你應當喚我一聲老祖的。”
“快看前面,有好多人在猜燈謎,好像猜中了就有獎品,和尚和尚,我們去猜燈謎吧。”
白衣男子看這這小丫頭高興的模樣,心裡不解得很。
猜燈謎?無趣。
他不緊不慢地念著燈上掛著的謎面,剛剛唸完就把答案猜出來了,還一連猜了二十個,周圍人的驚歎唏噓聲並沒有讓他臉上露出多餘的喜色。
男人將那頭等獎品——一盞華麗的八角花燈送給了南潯。
“雖然不知道這花燈有什麼好看的,但我見你喜歡,便送給你。”男人道。
南潯接過花燈,不禁抬頭看他。雖然這人笑得很溫和,但她總覺得這人眼底一片寂寥,孤單得很。
“大哥,我餓了,這附近有什麼好吃的,你帶我去吃點兒東西吧。”
南潯想,應該沒有人不喜歡吃美食。
結果兩人去了這裡最出名的酒樓,男人給她點了滿滿一桌子菜,他自己卻一口都沒吃。
南潯問他為什麼不吃,男人只是淡淡笑了笑,“我不餓。”
南潯手啪一聲拍在桌子上,“好吧,今兒我心情好,親自給你下廚!”
“不用了丫頭,我真的不餓。”
可南潯還是問酒樓借了廚房,準備做一鍋雜燴麵。
雜燴麵就是肉類和各種蔬菜放在面裡一塊煮,好做又好吃,營養又健康。
南潯正要切胡蘿蔔丁的時候,身邊那人忽地一把抓住她手腕。
一股涼意瞬間從手腕傳遍了南潯的全身,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白衣男子鬆開手,提醒道:“不要放胡蘿蔔,我不是很喜歡。”
南潯愣了愣,然後噗嗤一聲笑出來,樂得不行,“……果然是我的夢啊。”
旁邊的男人看著她笑,沒有說話,只是眼裡劃過了一絲狐疑。
等到一鍋麵做好,南潯盛了滿滿一碗,對白衣男子道:“我親手做的,你可要捧場吃完。”
對方看了看她,果真不言不語地將那一碗麵都吃乾淨了。
“味道如何?”南潯問。
男人矜持地道:“尚可。”
南潯彎嘴笑了笑。
男人突然放下了筷子,盯著她的臉道:“小丫頭,你面相極好,命宮潤澤,膚如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