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彙報,不料看到兩枚暗器朝白轎射了過去。
“大人小心——”
激烈的廝殺聲慘叫聲都沒有讓轎中那人的情緒有絲毫波動,可就在這一刻,他們看到那白色轎攆被裡面的人一掌拍碎,一身白衣的男人竟直接飛了出來。
宮墨染左手抄起南潯的腰肢,右手在空中輕輕一揮。
靜止後,那修長的兩指間竟銜了兩枚淬毒的飛鏢。
他目光猛地一凌,手指輕輕一彈,那兩枚飛鏢便原路返回,刺進了一個大內侍衛的胸口。
那人倒地,當場口吐白沫而死。
其他的大內侍衛震驚了。
宮墨染只淡淡給出了一句,“此人為內奸,方才差點兒傷到本座的徒兒。”
那內奸想傷的自然不是南潯,而是南潯旁邊那轎中的宮墨染,只是南潯總是在那轎子旁晃盪,讓那內奸無從下手,便齊發兩枚飛鏢,一枚取南潯的命,一枚取宮墨染的命。
侍衛長大驚,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此事是臣監管不力,竟讓護送的人中出現了內奸,請國師大人責罰!”
宮墨染面無表情地道:“此事你如實稟告皇上,如何處置但看皇上如何決斷了。”
侍衛長一聽這話,雙腿頓時一軟,知道自己這次玩完兒了,國師大人不會給他求情,到時候皇上革職打板子都是輕的。看來國師大人這次是真的發怒了。
南潯還被宮墨染抱著腰,她伸出一根指頭戳了戳宮墨染的胳膊,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大人,我沒事了。”
宮墨這才鬆開了她的腰,然後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有本座在,不用害怕。”
南潯看向他的目光滿是崇敬,嘴角微微彎了彎,“我知道,有大人在,弟子什麼都不怕。”
宮大看到這一幕,目光微微閃了閃,就在這時,宮墨染冷冷掃了他一眼,讓他一顆心如墜寒池。
大人他……果然發現了。
方才那暗器射過來的時候,宮大其實是來得及阻止的,但他猶豫了。
那一刻,他竟覺得這女人不如就這麼死了的好。
國師遇刺的事情很快就傳入了國君和三國使臣耳中。
彼時,東臨國使臣祁衡卿正在殿中同自己對弈,聽到這訊息之後,他不禁低笑一聲,將一桌子的棋子打亂,道:“看來這南雲國並不像外面看到的那般團結,本殿還未行大招,他們自己人倒先打起來了。”
旁邊的心腹下屬低聲詢問道:“主子,如今國師遇刺,下一步棋又該如何走?”
祁衡卿冷笑,“本殿聽說南雲國最受寵的皇子是二皇子,最有天分的卻是五皇子,只是因為五皇子生母乃是一個卑賤的婢女,所以不甚得寵。本殿向來愛才,不介意推這五皇子一把。”
……
虛驚一場之後,回到墨染堂的南潯立馬灌了自己一壺水。
本以為能早點回來喝口水潤潤喉,哪料半路殺出那麼多刺客,非但沒有早回來,還耽誤了不少時間。
宮墨染在一邊看著,見她喝得太急,微微搖了搖頭,“慢些喝,本座這裡還有。”
說著,將桌上的另一壺水推到了小丫頭面前。
“謝謝大人!”南潯不客氣地拿起另一壺水灌了起來,舒爽地砸了一下嘴,“大人這壺茶就是好喝啊。”
小八矮油一聲,“你咋不說大boss放的氣也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