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看著他,表情有些懵。
剛才睡得迷迷糊糊沒有細想,現在想來,她的頭似乎是往左邊歪的,可白溪燁卻坐在她的……右側。
南潯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有些艱難地問,“剛才我左邊的座位來人了嗎?”
白溪燁說,“沒有啊,一直空著。”
南潯突然覺得周身有些冷,剛才看著一點兒都不恐怖的電影也讓她有些害怕起來。
“我們可不可以換個座位?”南潯問。
白溪燁打趣道:“沫沫,你是不是害怕了?”
等兩人換了座位,左右兩側都有人之後,南潯總算不那麼害怕了。
好不容易熬到電影播完謝幕,周圍亮了起來,南潯心裡鬆了一口氣。
白溪燁堅持要開車送南潯回去,南潯想到今天遇到的一些怪事,便點頭答應了。
白溪燁一直將她送到了樓上,臨走前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南潯。
南潯想著反正他是要攻略的目標,給點甜頭是可以的,於是便踮起腳尖輕輕在他側臉上啾了一下。
剛啾完,南潯便打了個噴嚏,嘟囔道:“這幾天天氣似乎變冷了。”
白溪燁也抱了抱胳膊,看著她笑,“好像真的有些冷。”
等白溪燁走遠了,南潯趕緊開門進了屋。
只是剛一進門,南潯就聽到了一陣不和諧的聲音。
這聲音還是從自己屋裡發出來的。
“啊……哦……快點,再快點……”
“哦……honey,你太棒了……”
好像是林靜婉和一個男人的聲音。
南潯的臉唰一下就黑了,她耐著性子仔細聽了許久,確定沒有聽錯,裡面真的有兩個人,就在她的床上翻被浪!
南潯嘭一聲踢開門,對著床上那一堆白花花怒吼一聲,“林靜婉!你這個臭丫頭——”
半個小時之後,野男人不見了,林靜婉也酒醒了。
“沫沫,對不起啊,這次真的是我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把你的屋認錯成我的屋了。”
林靜婉認錯態度良好,但南潯還是很心塞。
她雖然沒有什麼嚴重的潔癖,但一想到自己一直睡著的床不久前有兩個人在劇烈地做運動,床上還可能留下點兒什麼不妙的東西,她就有點兒……
這一天晚上,南潯是在沙發上度過的。
第二天,南潯堅定了自己要搬出去的決心。
林靜婉有些愧疚,“對不起啊沫沫,我狗改不了吃屎,不過這一次我是認真的,我可能要跟這次的這個談很久,所以……我也正想著要搬出去住。”
南潯搖頭,“我出去吧,反正我也是住不長的,現在找房子不難找,我的薪水也比以前多了些。”
林靜婉也知道她的性子,便由著她去了。
可是第二天,南潯拍死林靜婉的心都有,她還沒搬出去呢,林靜婉就把昨天那男人帶回來了。
心塞的南潯當晚就搬到了酒吧去住。
白溪燁聽說她住在酒吧,馬上就說自己有一處空置的別墅,她正好可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