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嘗試著放出精神力,自己查探周圍的環境,這一看嚇了一跳。
臥槽,好大!
好大的一座古城堡!
這麼大一座古城堡,居然沒一個僕人?
城堡修建在一座高山上,周圍叢林掩映,十分隱蔽。
南潯還想繼續檢視,卻發現有些疲乏,只能暫時收回精神力。大概是剛剛穿來的原因,腦仁有些疼。
“所以,我特麼的是被人給囚禁了?”南潯揉著自己的額頭,問小八。
小八咳了一聲,“好像是這樣。”微頓,弱弱地提醒了一句,“你還是光的。”
南潯:!
“小八,閉眼。”
“幹嘛?”
“特麼的你一個雄性難道還想看姐的身體?要臉不?”
小八一眨眼的功夫就溜了。爺才不稀罕,爺要看也是看雌獸的身體。
確定小八沒有看這裡了,南潯才掀開被子看了看。
這一看臉都黑了。
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青一塊紫一塊的,要不是她有過經驗,還真不知這是啥玩意兒,因為太密集太明顯了。
這特麼是怎麼弄出來的?該不會是手掐的吧?
屋裡有衣櫃,金鍊子的長度足夠南潯走到衣櫃旁邊,等她開啟衣櫃,委實被裡面一長溜各式各樣的奢華禮服給驚豔了一把。
然而,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鏈子,眉心直抽抽。
全是帶袖子的禮服,要怎麼穿?
一手拴了鏈子的她要怎麼把衣服穿進去?
氣人。
擁有這麼奢華的古城堡,又是如此熟悉的變態作風,南潯已經猜到了這城堡的主人是誰。
但她更懵逼了。
經過了那麼多世界,血冥早已不是最初那個偏執狂大變態,就算是這個世界早期的時候,歸海冥也沒有表現出這樣暗黑的一面。
不過就是咻一下過了十二年麼,她到底怎麼著他了,讓他黑化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