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洗澡是你這麼洗的?手往哪兒摸往哪兒捏呢!
眼看就要擦槍走火了,阿莽突然說了句洗好了,然後就抱著南潯上岸了。
直到自個兒被抱上岸了,南潯都有些恍惚。
喲呵,食肉族改吃素了?難得啊。
阿莽用自己的獸皮圍裙把南潯全身上下細細擦了一遍,然後替她穿好了吊帶和圍裙。
“我裡面的小內衣和內褲還沒穿呢。”南潯提醒了一句。
阿莽嗯了一聲,沒有管,繼續穿。
等到給南潯穿好吊帶和圍裙了,阿莽自己才把那半溼的圍裙套上,然後他一手牽著南潯,另一手拿著南潯沒有穿的小內內,慢慢地往回走。
經過那片蕨類植被的時候,阿莽突然駐足,目光灼灼地盯著南潯。
南潯:!
阿莽一手拔開植被,一手緊緊地握住南潯,拉著她往又密又深的蕨類植被裡走。
還沒走幾步,他便一把將南潯抱起然後放倒在了草叢裡,自己二話不說便壓了上去。
“阿莽!”南潯緊張地叫了一聲。
阿莽已經俯身堵住了她的嘴,迫不及待地進入了正題。
夜晚的風已經有些涼意,但草叢裡的氣溫則在不斷上升,滾燙得有些灼人。
南潯突然就明白,剛才在河水裡的時候阿莽為啥急剎車了,他應該是怕自己在冰涼的水裡呆久了會感冒。
遠古時代不比現代,一場久治不愈的風寒可能會要了一個人的命。
南潯是豎著出來橫著回去的,被阿莽一路抱著。
之前洗的澡算是白洗了,渾身都是汗,黏糊糊的。
在她暈乎乎的時候,好像有人拿了沾溼的獸皮給她擦身子,對方讓她抬胳膊她就抬胳膊,讓她抬腿兒她就抬腿兒,配合得不行。
……
在食人部落呆了十來天,南潯也熟悉得差不多了,然後她跟阿莽提出了回自己部落的事情。
阿莽答應得很爽快,倒是部落裡的幾個勇士不太同意,但阿莽的態度很堅決,那些人也不好多說什麼。阿莽不在的這幾天,部落暫時交給了阿豹帶領。
除了那根帶石槍的長矛,阿莽什麼都沒有帶,就這樣陪著南潯回孃家了。
南潯本來想提醒阿莽帶點兒見面禮的,但她想到阿莽的那二十張獸皮,突然就心疼她男人了,所以沒開口。
離部落越來越近,南潯的心情並沒有想象中的歡快。
果然,她和阿莽的到來並沒有受到族人的歡迎。
在她印象中,女人是高等貨物,她已經被其他部落的人用東西換走了,那她就是其他部落的人了,跟之前的部落不能再有過多的牽扯。
老族長直接連阿溪的面兒都沒有見,只有阿石阿虞還有初雪出來見她。
“阿妹,是阿兄對不住你,可當時我若不答應食人族很可能就……”阿石一臉愧疚,說到憤恨時,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在遠處大樹下候著的阿莽。
南潯連忙道:“阿兄,阿莽對我很好,食人族的族人們也不像大家想的那樣殘暴,他們都待我不錯。”
阿石嘆了一聲,拍了拍她的肩膀,“阿溪,你就在食人族好好生活吧。”微頓,他的聲音低了下來,“以後,就不要來了。”
南潯嘴角勉強牽了牽,“我懂,其實我就是來看看你和阿達的,沒想到阿達不肯見我。”
阿石解釋道:“阿達他畢竟是族長,他的態度代表著整個部落的態度,不方便見你,其實阿達很想你。”
南潯點點頭,已經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
雖然知道遠古時代人類的親情並沒有現代那麼深厚,但是,這也太涼薄了吧,搞得她心裡哇涼哇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