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開始惶恐不安。
國師派出了宮六祭天求雨,這才略略緩解了百姓的緊張。
“皇上,臣以為近日發生的這些怪事全是因為朝中有妖人作祟,幾位皇子好端端為何突然暴斃?還是接連暴斃?求皇上為死去的幾位皇子做主,若皇上這個時候了都還要包庇那妖人,我南雲國遲早要毀在他手上!”一位老臣站了出來,以死相諫。
他口中的這妖人是誰,文武百官心知肚明。
國師的威嚴是歷代王朝積累下來的,不可觸犯,可是現在的國師大人早已因為曾經的近女色事件從神壇上走了下來,且近日越發放肆,竟連早朝也不上了,日日跟那位勾欄院妓子鬼混,越來越多的大臣開始質疑這位國師大人,並挑釁他的威嚴。
老臣啟奏完,其他大臣紛紛站出來附議。
老國君這幾日因為幾位皇子的事兒夜不能寐,總是夢到他們一臉是血地來找自己索命,現在又聽到文武百官再提及此事,當初雷霆大怒,指著那開了頭的老臣,“什麼妖人,朕看你才是妖言惑眾之人,若非國師讓墨染堂弟子求雨安撫了百姓,南雲國哪有現在的太平?你就見不得朕好是不是?若是再議論國師半分不是,你乾脆一頭撞死在大殿之上!”
那老臣心痛不已,“臣所言句句肺腑,皇上為何如此維護那妖人?南雲國數月未雨,誰知是不是那妖人暗中動了手腳,等到眾人需要的時候他再站出來求雨,不過是為了給他自己樹立威信……”
老臣說完一大堆,直接摘了自己的官帽,然後朝老國君深深叩首,之後竟真的一頭撞死在大殿的柱子上。
群臣譁然。
老國君大怒,當即下令抄其全家,男的充軍,女的充婢。
此舉簡直寒了文武百官的心,自此後,眾人敢怒不敢言。有官員試圖透過五皇子來勸說皇上,卻不料五皇子跟皇上一樣,對那妖人敬重得很,
墨染堂,主殿。
南潯接過宮墨染遞來的茶水飲了一口,有些擔憂地道:“大人,近日關於您不好的言論越來越多了,真的沒關係嗎?”
宮墨染淡淡道:“無妨。”
“朵朵,來,到本座懷裡來。”宮墨染朝她伸手。
南潯動作熟練地坐到他大腿上,手裡捏了一本書。
宮墨染瞅見她手裡的那本古書,眉頭細微地揚了揚。
“大人,這本書裡的巫術巫陣您好像都沒給我講過,這最後一頁的陣法當真這麼厲害嗎?”南潯將手裡的古書翻到最後一頁。
宮墨染掃了一眼,見她好奇,便解釋道:“此陣名焚天陣,將敵人困入陣法之中,以強大的巫力向天降火,屆時陣法上空會有無數火球降落,將陣法之內的一切東西焚燒殆盡。”
“陣法能布多大?”南潯問。
“書上記錄的焚天陣可以燒掉整個皇宮,本座研究了數年,將這焚天陣略作改動,威力可將整座皇城焚燬。”
南潯握書的手不經意間收緊了一些,吶吶地道了一句,“整座皇城?大人可真厲害啊。”
宮墨染取過她手裡的書扔到一邊,淡淡道:“此書記錄的乃是我巫族的一些禁術,不適合你看。”
說完,他伸手撩起南潯的眼皮子看了看,問:“朵朵,如今眼睛可還有什麼不適之處?”
南潯道:“已經好很多了,只是二十丈開外的東西看得仍不清楚。不過沒關係,我能看清大人就好了,我知道大人不會離開我那麼遠的。”
宮墨染將她放倒在長榻上,“本座再給你開開穴位。”
南潯躺在榻上看他,見他又取了那套針灸用的傢伙來,嘖嘖稱奇地道:“大人,我以為你只會巫蠱之術,不料你還是個神醫。”
宮墨染淡笑,“活得久了,便想著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