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墨染淡淡笑了笑,道:“非是殺人害人這等惡念不可,且同一道惡念持續一段時間才能作數。”略頓,他補充了一句,“不過,對於那些能面不改色殺人的,這陣法會自動失效。”
南潯在心裡嘀咕了起來:後面那一句該不會指的是你自己吧?
大boss的解釋她聽懂了,也就是說,如果姚公主對人動了殺念,只是偶爾閃過的殺念還做不得數,必須得是那種時時刻刻惦記著害人殺人,惡念過於濃郁,這五線鎖心陣才能感應到,從而自動斷開一條線。
畫有陣法的小紙人被南潯插在香爐的爐灰裡,那陣法上的五根線正對著自己,一目瞭然。
南潯正要移開目光的時候,突然看到什麼,驀地瞪大了眼。
那陣法裡的五根線,其中有一根正在從中間慢慢變淡變淺,直到最後消失不見,就像是那根線突然從中斷開了一樣。
臥槽,這麼快?
南潯不禁看向宮墨染,聽到他語氣淡淡地道:“這五線鎖心陣才畫好不久便斷了一根,足見此人心中已生惡念,且時間長久,濃烈無比。”
南潯哦了一聲,點點頭道:“顯而易見,她此時此刻最想弄死的人就是我。”
說著,她突然衝宮墨染笑得無比燦爛,狡黠地一眨眼,“大人你猜,為何她現在的殺意如此濃烈?”
宮墨染看著她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她的下文。
南潯呵呵一笑,“因為我今兒跟姚公主說了幾句話,將她氣得不輕,大人可知我說了什麼?”
賣了個關子後她才自顧自說道:“我說,我已經把您睡了,她心中謫仙神祗般的人兒被我啊……給褻瀆了。我就是她心中的妖女,我把她視為天神一樣的您褻瀆了,她恨不得我死是正常的。”
宮墨染目光閃了閃,突然屈指在她額上一彈,“調皮。”
然後,他就若有所思起來。
良久,他看向南潯,忽地來了一句,“朵朵,明早無事,所以今晚你可以……隨便褻神。”
南潯的臉一秒變懵逼臉。
她真的只是想要變著法子調戲一下大boss,臥槽大boss說了個什麼鬼!
讓她幹毛?
……褻、褻神?
然後當晚,南潯想裝睡都不行,被硬逼著褻神。
墨染堂國師大人的主殿裡,上演了一場香豔火辣的妖精勾引謫仙國師大人的戲碼,全程國師大人都還是那副禁慾寡淡的模樣,只是他的動作不但跟寡淡沾不上丁點兒的邊兒,反而孟浪激烈得不行,差點兒閃了南潯的老腰。
南潯在心裡嚶嚶哭出聲,什麼謫仙神祗,尼瑪都是扯淡,扯淡!
然後南潯突然記起來,他們忘記關窗戶了。
臥槽臥槽,那她一晚上的鬼哭狼嚎豈不是都被外面的人都聽到了?
羞恥著羞恥著,南潯便淡定了。
厚臉皮也是可以鍛鍊的,她深信日後自己的臉皮會越來越厚。
第二日清晨,睡在裡側的南潯偷偷摸摸地睜開眼,看見身邊的男人睡得正熟,便輕手輕腳地越過他,想要爬下床去。
哪料她一隻腿兒剛剛從男人身上跨過,一隻胳膊也剛剛越過去,熟睡的男人忽地在這一刻睜開了眼,忽地撈了她的腰翻身壓下,一言不合就開始烙餅。
南潯的手狠狠抓住床單,雖然被烙餅烙得很狠,但她聽不到身後那人絲毫的喘息聲。
南潯莫名地有些生氣,突然就說了一句很作死的話,“大人,太輕了,你再重些。”
你再重些……
重些……
身後的人明顯頓了一下,然後下一刻南潯就爹媽不認識了。
第275章 喬裝,面見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