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等的就是兩人分神的這一秒,她忽地一揮衣袖,灑出一把迷藥。
眼前的兩個黑衣人腦袋一暈,身子一晃,就這麼……倒了。
南潯上半身的肚兜露了出來,她遮也顧不上遮,直接提起劍,手起劍落,刺進了最近一人的兩腿間。
“啊——”還未完全暈過去的黑衣人慘叫了一聲。
就在南潯還要去刺另外一個黑衣人的時候,那纏住翠環的兩個黑衣人已經匆匆飛來,一人拎起一個轉身就走。
南潯微微眯了眯眼,眼看著這幾人就要飛出院牆,她抬起手中的寶劍,咻的一下擲了出去。
那拎著同夥的一個黑衣人被刺中了大腿,不禁悶哼一聲,從牆上砸了下去,掉到了院子外。
南潯和翠環趕過去的時候,那牆角根兒只留下了一灘血,幾個黑衣人已經消失得沒影了。
翠環抱著南潯大哭,哭得一抽一抽的,“今天又不是娘娘機智,娘娘就要被那兩個畜生侮辱了!”
突然想起什麼,翠環連忙取了披風將南潯裹住,護著她回了屋,一雙眼睛腫成了核桃。
南潯覺得沒什麼,反正就是露了個胳膊和肩膀,身上穿著肚兜真不算露,不過古人麼,稍微保守的估計都會去尋死覓活了,倒是翠環,剛才太拼命了,身上被割了好幾個口子。
進屋後,南潯取了止血藥,親自給翠環撒上,把小丫頭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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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陌寒沒有等來秦步搖被侮辱後羞憤欲死的訊息,反而看到他最得力的幾個影衛踉踉蹌蹌地飛了回來。
確切的說是影二和影三扛著影四和影五狼狽地逃回來了,影三的大腿上還插著一把寶劍,鮮血正順著劍刃汩汩往外流。
他認得,是那個賤人的劍。
影四影五已經昏迷了過去,而影五的下身流血不止,一看就知道是命根子被人給切了。
晏陌寒有些震驚。
這副光景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那賤人到底做了什麼!
影二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彙報給了眼前的人,然後影三則補充了一下南潯那句膽大包天的話。
晏陌寒的目光陡然一沉,眼睛也慢慢眯了起來。
“這賤人猜到是朕派你們去侮辱她了?還說朕是縮頭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