窿。
“血冥,這裡是丹田之處,莫非他們掏了你的……獸丹?”南潯心疼地掉下兩行清淚,忍不住輕輕撫摸著那血窟窿,“他們怎麼能、怎麼能……”
血冥摸了摸她的頭,在她鼻尖上和沒什麼血色的唇上輕輕親了一下,低聲道:“潯潯別擔心,即便本王身中巫毒,他們也休想輕易重傷本王。本王的獸丹沒有丟失,只是暫時放在了別處。”
微頓,他目光深沉地盯著南潯,問:“潯潯,你可知你中了巫毒,且時日已久?”
南潯詫異地瞪大了眼,“冥,你說什麼?我中了巫毒?我何時中了巫毒?”
血冥輕撫著她纖細的脖子,這脆弱的地方他只要稍稍有用力便能將其掐斷,可懷裡的女子卻絲毫不覺,將自己所有致命的弱點暴露在他的面前。
這個女人啊……為什麼就要招惹他呢,他不會放過她的,他絕不會放過她,她這一輩子都休想離開他。
“冥,你說話啊,到底怎麼回事?”南潯搖了搖他的胳膊。
血冥看著她,動作溫柔地將她鬢前一縷碎髮別至耳後,淡淡道:“我一直在想,你究竟是什麼時候給我下了巫毒,雖然想不起但幹這事的總歸是你,所以我以為你是恨不得我死的,那個時候我很生氣,氣得想將你吞到肚子裡,這樣你便再也不能騙我了,可是在發現你也身中巫毒之後,我才明白過來……潯潯,你在來魔域之前身上便被下了一種厲害了得的巫毒,我日夜與你歡好,你身上的巫毒便也傳給了我。”
說到後面,血冥一雙血瞳裡充斥著嗜血殺意,周身也纏繞著陰鬱的暴戾之氣。
南潯聽到這話,在心裡臥槽了一聲,“小八,我要你何用?我中了什麼見鬼的巫毒你居然都不知道!”
虛空獸乾笑一聲,“本神獸雖然神通廣大,但並不是全能的。這醉離家的巫毒連醫師都查不出來呢。”
“你居然說話了?”南潯詫異。
虛空獸哼了一聲,“妖王都傷成狗了,連那顆碉堡的獸丹也餵你吞下,他如今饒是有四隻眼四隻耳也察覺不到我。”
南潯一怔。
血冥將獸丹給她服用了?
向來怕妖王怕得要死的小八居然不怕他了,那他該傷得如何嚴重?
南潯望著眼前的男子,忽地問道:“冥,那你身上的巫毒……”
血冥微微笑了笑,道:“潯潯放心,已經解了。”
南潯鬆了一口氣,卻在想起什麼後,臉色微微一變,立馬追問道:“獸丹呢,你的獸丹到底在哪裡?”
血冥抿了抿嘴,淡淡道:“這個不用潯潯擔心,總之我無事。”
南潯突然就紅了眼睛,問,“是不是放在我體內了,是不是?你說啊?”
血冥沉默。
“你拿回去,我不要!我不要你的獸丹,你給了我,你怎麼辦?你明明傷得這麼重……我不要,你拿走,你快拿走……”南潯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態度決絕,望著血冥的目光滿是心疼。
虛空獸小聲嘀咕一句,“演技進步神速哦,回頭給你頒個新銳女演員獎。”
南潯心疼的表情差點兒破裂,好在忍住了。
血冥將女子眼裡的心疼之色盡收眼底,抱著她的手臂陡然間收緊,一低頭便狠狠吮住女子的唇瓣,貪婪地不知饜足地索要起來。
“唔……唔唔唔……”南潯卯足了勁兒地去推他,好不容易得以喘息,連忙低喝一句,“你若不把獸丹拿回去,以後休想再上我的床!”
也不知這句話哪裡取悅了妖王,竟令他愉悅地低笑出聲,沉沉的笑聲帶動著胸腔震動,透過緊貼的肌膚傳到南潯耳中,心情也被感染得好了許多。
“你笑什麼,我是認真的!”南潯有些羞惱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