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給何副官的?”微頓,“那我的呢?”
“我天天都能見到你,隨時都能畫啊,可是小晴姐馬上就要走了,這能一樣嗎?”
謝涼城聽了這話,心裡頓時舒坦了不少。
“哥哥,你為什麼要派小晴姐去當這督軍?多累啊,而且我感覺這位置危險得很。”南潯道。
她也有些懷疑,謝涼城是不是因為要降低薛大帥的防心,才找了個女軍官去?
謝涼城道:“我原本想派羅副官去,但羅副官辦事最合我意,他若是離開了,我會不習慣。”
南潯沒想到是這樣的理由,一時之間有些哭笑不得。
羅副官要是知道自己丟失這次升遷的機會是因為自己辦事辦得太好了,估計得哭死。
一切都在按小八所說的發展,而飽暖思淫慾的某個衣冠禽獸自從結婚之後,除了必要的出差,從未在外面過過夜,每天都會準時回家。
等到晚上,屋子裡便會上演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某條鮮嫩的魚不是被煎炸就是被翻炒,亦或者紅燒糖醋,各種味道的魚幾乎都被衣冠禽獸品嚐遍了,然後這衣冠禽獸一逮著時間就研究菜譜,什麼熱水澡燉魚湯、地板鯉魚打挺,衣冠禽獸的生活簡直不要太幸福。
自己幸福過後,衣冠禽獸還會帶他的魚去戲臺聽聽戲,要麼就是出去遊山玩水,簡直就是一沉溺於女色的“昏君”。
“大哥,你變了。”謝涼勳皺眉道,“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現在有多少百姓吃不飽穿不暖,可你卻在這兒享受著如此奢侈的生活!你跟那些腐敗的軍閥又有什麼區別?”
謝涼城朝他拂了拂手,淡淡道:“讓開些,你擋著小魚看戲了。”
謝涼城和南潯坐在最前排,戲臺上的戲子正在咿咿呀呀地唱著什麼。
今天是許多魚的生日,所以謝涼城包下了整個戲場,只為給她一個人過生。
南潯本來對戲曲不太瞭解,但聽得久了竟也聽出了點兒意思,正看到關鍵處,這謝涼勳便走了過來,正好擋在她前面。
南潯沒看到那關鍵的一幕戲,表情頗有些遺憾。
謝涼勳看了看謝涼城,又看了看南潯,一臉失望之色。
“謝涼勳,讓開。”謝涼城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謝涼城一把拽住謝涼勳的領子,將他整個按到地上,然後他自己身子猛地一側。
砰的一聲槍響,子彈直接從謝涼城和謝涼勳之間擦過。
謝涼勳整個人一呆,腦子嗡嗡直響。
謝涼城飛快掏出了手槍,直接對準屋頂上方連開幾槍,而南潯竟也從包裡取出一把小手槍,朝那方向射去。
“哥哥,我打中了那人的肩膀!”南潯興奮道。
“很好,小魚的槍法見長。”謝涼城誇了一句。
羅副官已經第一時間圍住了整個戲場,包括戲場所有的戲子,一個不放過,挨個搜。
經過一一排查,羅副官揪出了一個打雜工的戲班人,那男人的肩膀剛剛中了一槍,正好就是南潯打出的那一槍,而他的手腕也中了一槍,這一槍則是謝涼城打的,直接就打穿了他握搶的手。
“押下去,給我嚴刑拷打,問出幕後人。”謝涼城冷聲道,做了個手勢。
從頭到尾,謝涼勳都沉默地看著。
他人不傻,已經看出他大哥和嫂子是在演戲。
以前暗殺謝涼城的人不少,可是全都以不得好死告終,後來去暗殺謝涼城的人便越來越少了,而最近謝涼城沉溺女生,防衛散漫,暗中那些人便又開始蠢蠢欲動。
只是這一次,不算前來刺殺謝涼城的是誰,在謝涼城眼裡,那都是馬大帥派來的。
馬大帥暗中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