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那朕就給你這個恩惠,這七天,她都是你的了。”
影大猛地抬頭看他,對上男人那陰測測的目光,他又猛地低下了頭,磕頭道:“屬下不敢!”
然而晏陌寒一言九鼎,當真是說到做到,這一連七天他都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光顧了遲暮宮,然後賜給了秦美人無上的恩惠。
南潯看著床上抱著枕頭做起伏運動的影衛,口中啊啊哦哦地叫著,一邊叫一邊從桌上的盤裡剝了個葡萄吃。
小八:“親愛的,你反應好淡定哦,這幾天那暴君的惡念值一點兒沒變,黑化值卻唰地一下從最開始的75長到了85。一旦升到100,妥妥的變態啊。”
南潯目光淡淡地掃了一眼窗外,不答反問,“大boss還在外面聽牆角?”
小八:“是的呢。”
南潯:“個死變態。”
小八立馬道:“親愛噠,現在這個跟以前幾個比已經不算多變態啦。”
南潯呵呵了一聲。
窗外,晏陌寒靜靜地立在牆角,聽著殿內的動靜,一張臉已是面無表情,一雙眼睛死寂無波。
整整七夜,他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在折磨殿內的那個女人,還是在折磨……他自己。
等到影大離開,晏陌寒又在窗外站了許久,直到殿內傳來嘩嘩的水聲,他才飛上了屋頂。
他的呼吸放得很輕,因為他知道屋裡的主僕二人都是會武功的。
晏陌寒輕輕地掀開了屋頂的兩片瓦。
南潯坐在浴桶裡,翠環在一邊伺候她洗澡。
小丫鬟哭唧唧的,“對不起娘娘,奴婢沒有保護好您。”
南潯趴在浴桶邊沿上,有些慵懶地半眯著眼睛,表情有些享受。
見小丫頭又哭了,南潯無奈地嘆了一聲,“翠環啊,你娘娘我都沒哭,你哭個啥啊?”
翠環直抹眼淚,“可是娘娘被那暴君糟蹋了,娘娘和燕公子可怎麼辦啊?那暴君糟蹋娘娘一次不說,還要連著七日,更可惡的是,他就算寵幸娘娘也是偷偷摸摸來的,奴婢聽說這幾天暴君寵幸娘娘的事兒根本沒有記入冊中!”
南潯不以為意,“不記入冊中才好,這樣燕寒就不知道我被皇上寵幸過的事情了。”
翠環還是有些擔心,“可是娘娘的清白沒有了,燕公子他會不會介意?”
南潯嘴角一勾,“他以前也不知道我還留著清白啊,難道他還特意去打聽過我有沒有被皇上寵幸過的事情?之前我就問過他介不介意我是皇上的女人,他自己說了不介意,難道就因為我失了清白,他就嫌棄我了?那這不是自打嘴巴麼?”
翠環被她的歪理帶到了山溝溝裡,好久都沒爬上來,只有些擔憂地道:“那燕公子這幾日為何都沒有來?他會不會親眼看到了皇上寵幸您的場面?”
南潯聞言一愣,猶疑地道:“應該不會吧,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除非這人不是個男的而是個太監,你覺得燕寒是個慫包麼,看到自己女人被別的男人糟蹋還要忍著?”
翠環聽完深以為然。
小八一個哆嗦,“你、你為什麼這麼說啊?我都跟你說了大boss就在屋頂上聽牆角呢!”
南潯在心裡冷笑了一聲,“沒看出來麼,我在當著他的面辱罵他,然後使勁兒地揭他傷疤,個不能人道的死變態。”
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