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別的問題。”
“真的嗎?”
“……真的。”
雖然小八這麼說,但南潯還是不放心地觀察了好久,門縫裡和窗臺上的糯米都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地上的香灰也沒有出現什麼奇怪的腳印,南潯這才放了心。
現在知道大boss不會出事,屋子裡又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南潯開始放飛自我。
那架白色鋼琴還擺放在客廳的老位置,南潯很喜歡付墨,哦不,應該說是付宇教她的那首曲子,早就手癢癢得想彈一首完整的,但因為蘇涵一直在,為了不崩人設,她一直忍著沒碰。
現在,她坐在鋼琴凳上,白皙纖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靈活地移動著,哪裡有付宇教她時候的半分生疏,悅耳的琴聲和南潯的歌聲洋洋灑灑地在屋子裡跳躍飛舞,很是歡快。
虛空獸:“你……唉,算了。”
“這裡又沒外人,人設崩就崩吧。”南潯不以為地道。
虛空獸:……
人是沒有,特麼的厲鬼倒是有一隻。老子沒告訴你,那是怕嚇到你。
只是虛空獸沒想到,南潯露出這種“真性情”的時候,旁邊那隻鬼的惡念值反而在唰唰唰地往下降。
南潯彈得累了,躺在沙發上小憩起來,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飯飯點,南潯打了個哈欠,然後看著身上蓋著的毯子,整個人有些懵。
“小八,我快睡著的時候自己給自己蓋毯子了?”
虛空獸回答說,“你迷迷糊糊中覺得有些冷,就爬起來給自己蓋上了。”
南潯有些狐疑,“真的?”
虛空獸說得斬釘截鐵:“真的。”
南潯哦了一聲,爬起來做晚飯。
今天一整天沒出門,冰箱裡也沒添置東西,南潯打算明天去逛逛超市。
吃完晚飯南潯歪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然後就去浴室洗澡。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她進浴室的時候,感覺到一陣冷風吹了進來。
“小八,剛才怎麼有一陣陰風啊?”
“因為要變天了嘛。好好洗啊,我馬上就遮蔽五識。”
南潯脫衣服的時候,那種被陰風環繞的感覺更加清晰了。
真的是她想多了?
南潯覺得有些冷,不禁將熱水器開高了兩檔。
洗頭髮的時候,南潯突然發現自己忘了將毛巾拿過來,洗髮水的泡沫有些辣眼睛,南潯連忙伸手去探架子上的毛巾。
夠毛巾的過程比她想象中的順利,手剛探到架子旁,她就摸到了毛巾,就好像是有人專程遞給了她一樣。
這一天晚上,南潯做了個夢。
應該是高二的時候,她還是一張稚嫩的臉,下學後她直接揹著書包打算去醫院看住院的白沫媽媽。
“臭小子,錢全部拿出來孝敬小爺幾個!”
南潯聞聲看去,看到幾個地痞混混正攔住一個小男生要錢。
南潯本來急著去醫院不想管閒事,但她看到了那人身上穿著他們學校的校服,而且那小子標誌性的長劉海讓她很快就想到了班上的那個“隱形人”。
那小男生低著頭,將口袋裡的錢掏了出來。
那混混大笑,“真是個乖孫子,這樣就對了。不過,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就你這副慫樣憑什麼生在有錢人家!打,給我打死他!”
沒幾下那小男生就被打得慘兮兮。
南潯看得火大,直接拎起袖子幹架去了。
幾個小混混傻眼了,完全沒想到眼前的小美人兒幹起架來比男生都要兇悍,修長的腿橫掃、豎劈,一拳揮過來竟把混混頭頭打得撲倒在地。
“我艹!”那混混頭頭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