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摔了一跤很疼很疼,你為什麼都不扶我——”
離得這麼近,南潯又是用超大嗓門吼的,一下就把蹲在他面前的男人吼懵了,估計耳膜都快被震聾了。
震了他耳朵之後,南潯又撐起身子朝他撲了過去。
魏猖一不留神就被她撲倒在地上了。
人魚潯猖狂地坐在他身上,用魚尾力道適中地拍打男人的雙腿,邊打邊憤憤地道:“叫你跑!叫你不等我!我都叫你半天了,跑得比誰都快。”
對上男人那雙含了一絲震驚卻仍以為自己做夢的眼睛,南潯猛地用雙手按住他的臉,揪住他的臉蛋,上下扯完左右扯,左右扯完換成揉,麵糰似地揉,就是這臉上沒幾兩肉,根本揉不出麵糰的效果。
“疼不疼啊叔叔?你沒有在做夢,我回來了,哦不,我一直就在這兒等你呢!”說著說著,她就真委屈上了,“你這個混蛋,你怎麼才回來啊,你知不知道這一個多月我過得什麼日子?我每天要自己抓魚吃,生的!難吃死了!而且你看啊,我的牙被你磨平了,吃生魚吃得很困難,都嚼不碎了!”
說著,她對魏猖齜了齜牙,給他看他曾經無比得意的傑作。
魏猖怔怔地看著她許久,某一瞬間,他猛地坐了起來。
“藍藍?真的是你?”魏猖死死盯著她。
南潯雙手環胸,下巴微抬,橫了他一眼,“叔叔,不是我是誰啊?大晚上的,除了本人魚我能神通廣大地出現在這裡,請問還能有誰?”
魏猖薄唇微微張了張。
看他還是一副傻乎乎的模樣,南潯準備使出最後的殺手鐧,她雙手撐著他的肩膀,對準他的薄唇,突然就這麼親了下去。
一番胡攪蠻纏之後,才慢慢退離。
佔了便宜的南潯衝著他眨眨眼,還當著他的面兒舔了舔嘴唇,“叔叔,這下該清醒了哦,還是跟原來一樣的味道,我都記得叔叔的,叔叔總不會把我的味道忘了吧?”
魏猖呆滯了兩秒鐘之後,猛地將她的頭按了下來,仰頭重重地吻了過去。
這一吻跟南潯的小兒科完全不一樣,極有章法,卻是狂風暴雨式的橫掃千軍,熱烈、深入、纏綿。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喘息著鬆開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藍藍?叔叔這次真的不是在做夢吧?”
南潯矮油一聲,“叔叔啊,你抱都抱了,親都親了,怎麼還問這種話——啊!”
南潯短促地叫了一聲,她突然被魏猖打橫抱了起來,直接往別墅走。
“啊啊,叔叔,等等,你把紅珊瑚掉地上了,咱們得拿著它一起回去啊。”南潯指著不遠處的一片狼藉道。
魏猖狠狠喘了一口氣,啞聲問道:“它在那兒呆上一晚會死嗎?”
南潯想了想,搖頭,“它浸在水裡,應該不會。”
魏猖立馬就道:“可是我會,不馬上進去的話,我會!我迫不及待地想好好看看你,藍藍。”
南潯小臉一紅,“叔叔,我就在你懷裡,你還沒看清啊?”
“不夠,不夠清楚!”
魏猖抱著她疾步流星地回了別墅。
不同於外面稍顯暗淡的月光,別墅大廳裡的水晶吊燈亮得刺目,魏猖將小人魚抱到自己腿上放好,目光近乎貪婪地盯著她的臉看。
南潯心道:別光顧著看臉啊,快我身上,全是土和刮傷,都是追你追的,哼。南潯指了指他雪白的襯衫,提醒道:“叔叔,我好像把你的衣服弄髒了。”說著,她舉起自己的雙手,給他看自己沾了一把土灰的雙手,“剛才叫你不答應,我就用魚尾蹦啊蹦,結果一不小心摔地上了,魚尾都被刮掉了好幾片呢。”
魏猖一聽這話,神色緊張不已,立馬檢查她的身體,果然看到她渾身髒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