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愛著他這件事竟讓他忘了所有的不快,哪怕她曾經擁有過別的男人,可此時此刻她的心裡都是他,她沒有說謊!
她竟……真的沒有說謊。
黎風淡漠無波的眸子早已氾濫,灼熱的火星子投入眼波,刺啦刺啦地蒸騰起滾燙的熱氣,將那雙乾淨無塵的眼蒙上了一層水霧,帶著能將人燙死的溫度。
大掌在她身上游弋,掌心的溫度愈發炙熱,所過之處如同燃起了熊熊大火。
南潯看著那神情近乎癲狂的男人,突然覺得全身都疼。
她想起了那一晚,被狼崽子差點兒咬下身上的血肉,還把她揉搓得差點兒掉下一層皮。
男人一手攬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拖著她的身兒,幾大步便走向了屋裡的大床。
床帳子落下,男人激動得近乎兇狠地扯下她身上的衣物,親吻吮咬她身上的每一處嬌嫩的肌膚……
床帳子上映出一對緊緊糾纏的身影,彷彿彼此融入了對方的血肉中一般,成了一個連體怪物。
許久之後,男人不滿的聲音傳了出來,壓抑至極,“為何不行?衣衣,你明明知道我多想要你。”
女人嬌聲哼哼,“那你娶我呀,娶我了就能幹你想幹的事兒了。”
被褥下,黎風將南潯緊緊抱在自己的懷裡,如同抱著嬰兒一般,將她整個環了起來。
他長長嘆了一聲,“早晚會被你磨死。”
“衣衣。”他在她耳邊輕喃,這兩個字似在他舌尖纏繞了一圈才慢慢吐出來,溫柔得彷彿浸了水。
“嗯?”南潯已經閉上了眼,嘀咕道:“小哥哥,我困了,你都不知道,這兩日我為了早些見你,沒日沒夜地趕路,累得很。”
黎風從後面攬著她,輕輕湊到她脖間吻了吻。
南潯輕笑著縮了縮脖子,“別鬧,癢得很。”
黎風被她的笑聲感染,也沉沉笑了一聲,然後問她,“衣衣,方才的話是認真的嗎?”
“哪句?”南潯佯裝不知。
“就是……讓我娶你的話。”黎風說這句話時,摟著南潯的胳膊不經意間收緊了些,生怕她回自己一句那只是玩笑話。
南潯突然轉了個身,與他面對面,眉眼間皆是掩藏不住的笑意,“小哥哥,千真萬確。所以,你願意娶我嗎?”
黎風伸手撫摸上她嬌豔的臉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啞聲道:“願意。但你得答應我,日後不要再那般胡來了,你若是嫁了我,便是我一個人的妻了,我一個人的。”
南潯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回話,便見他目光陡然間變得兇狠起來,表情也陰冷陰冷的,“你若是再揹著我跟別的男人幹那事兒,我就打斷你的腿,用鐵鏈把你鎖在屋子裡,讓你哪兒也去不了,你若是喜歡那魚水之歡,找我便是,我會滿足你的,會狠狠地滿足你!知道了麼,嗯?”
男人的大掌本是摩挲著她的臉蛋,此時那力道卻變成了掐捏。
南潯從他的眼裡看到了一絲不加遮掩的瘋狂。
“知道了小哥哥,我都聽你的,都聽你的!”南潯只好先安撫他。
黎風的神情這才恢復了正常。
南潯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不禁湊近他耳邊,輕喃道:“小哥哥,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這秘密除了你,再無第二個人知道了。”
黎風正肆意撫摸著她的身子,只以為她又在同自己玩鬧,便心猿意馬地問道:“什麼秘密?”
南潯嬌嗔道:“你要答應我,誰都不能說,這秘密若是被第三個人知道了,我會死的。”
黎風悶笑,湊過去啄了啄她的小嘴兒,“你說便是,我聽完就爛在肚子裡了,連我自己也忘了。”
南潯嘴角微微掀了掀,低聲道:“我十歲的時候得到一本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