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好像是因為……你太胖了。”
夭小萌瞪大眼,眼睛慢慢變溼了。
嫉妒使人醜陋,肉墩兒狠狠地抹了一把眼睛,堅決不哭。
血冥絲毫沒有欺負小孩兒的自覺,將手上的鈴鐺搖啊搖,招搖得很。
夭小萌忍著忍著,最後還是哇一聲哭了出來。
血冥嫌棄地瞥她一眼,往旁邊挪了兩步。
愛哭的小孩兒真討厭。
此時的南潯可沒有睡懶覺,而是親自去了執事堂一趟,領取夭小萌和騰血冥的腰牌,和兩套擎山弟子服飾。
因為半路上遇到了一位頗為熱情的峰主,兩人便閒聊了一會兒,雖然大多數時候她維持著高冷的表情,但對方完全能一個人唱獨角戲。如此一來,她便在路上耽誤了一些時間。
執事堂發放腰牌和服飾的大弟子見到白蓮仙子,恭恭敬敬地將東西遞給她,客氣道:“何必勞煩仙子親自走一趟,一會兒弟子自會差人送去青竹峰。”
“你們近日繁忙,我恰好無事,便自己過來取了。”南潯淡淡道,雖然還是一副清冷模樣,說出的話卻讓對方覺得熨帖。
執事堂這幾日的確是最忙的時候,又是做腰牌又是做衣袍的,還要統計分發這個月的靈石。
突然間,南潯手腕上的情殤鈴響了,叮叮噹噹的,在這氛圍沉悶的執事堂裡煞是好聽。
她先是一愣,隨即嘴角掠過了一絲淺笑。
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南潯一定會噗噗地笑出聲。
真是離不開雞媽媽的小雞仔,這才多會兒呢,就在找她了。
那弟子聽到這鈴聲,忽地驚詫出聲:“仙子,此物可是情殤鈴?”
南潯淡淡頷首,“是我徒兒在尋我。如此,東西我先拿走了,你們繼續忙。”
執事堂的幾個男弟子們痴痴地望著白蓮仙子走遠,再一次感嘆陸世寒的眼瞎,這麼美的白蓮仙子怎麼就不要了呢?
瞎,真瞎。
方才那位大弟子卻還在想情殤鈴的事情。
“乍然聽到這情殤鈴響,我還以為白蓮仙子有了情郎,將那另一情殤鈴給了對方,卻原來是我想多了,她竟給了昨日新收的弟子。
這……似乎不太合適。”
“師兄,為何不合適,你說的這情殤鈴到底是何物?”
“傳聞一千年前,有一對恩愛無比的道侶,兩人的輔助法器便是這情殤鈴,情殤鈴可以用來迷惑敵人,激起對方心底深處的七情六慾,尤其是男女之情慾,非是你想的那種,而是一段情殤。”
人有七情六慾,再厲害的修士在漫漫修仙道途中也會經歷過情劫,修真界裡有太多無疾而終的感情了,便是那締結了的道侶最後也有可能因為實力的差距而分道揚鑣。
情殤鈴一旦發揮作用,影響可見一斑。
那大弟子繼續道:“那對道侶身死道消之後,這情殤鈴也跟著消失了,沒想到如今落入了白蓮仙子之手,其中一個還送給了她的小徒兒。”
“師兄懂的真多。”
“不過是湊巧見過一對仿製的情殤鈴,又恰巧聽到那店主講了這情殤鈴的來源。”
情殤鈴只能一對男女佩戴,所以白蓮仙子肯定將另一個情殤鈴給了那個五靈根弟子。
如今這位五靈根小弟子也算出名了,擎山上下誰人不知白蓮仙子收了一個五靈根弟子,瞧這樣兒,還寶貝得很,連情殤鈴這等地階中品法器也隨手送了出去。
回到青竹峰的南潯看向血冥,取笑道:“真當我閉關修煉忘了時辰?師父不過是給你們取東西去了。喏,你們的腰牌和衣袍。”
夭小萌見到腰牌和衣袍,瞬間就忘了之前的傷心事,飛快接了過去,“師父,我回洞府